陈时迁脱了鞋,在另外一侧躺下。
桑酒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把手里的故事递给他,言下之意很明显。
陈时迁:“?”
桑酒短促一笑,“你是老师,肯定比我有经验。”
陈时迁挑眉接过,翻了翻,选了个故事,认真读起来。
“......一天夜里,吉吉从洞里走出来,高高兴兴地去找吃的。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有谁在小声地哭泣......”
读了小半个小时,小家伙终于睡着了。
桑酒拍了拍陈时迁,用口型对他说:“睡着了,我们也走吧。”
于是他放下书,夫妻俩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
回到卧室,桑酒先去洗澡了。出来时,换了件吊带真丝裙,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陈时迁坐在沙发上看资料,往她那瞥了好几眼。
生完孩子后,她的身材恢复得很好,甚至有些地方更饱满了,手臂因为举高导致一侧的肩带时不时地往下滑,发尾水滴沿着漂亮的肩颈线落进地毯里,一如他的眼神一样,深不见底。
冗长又无聊的资料哪有眼前景色.诱.人。
他扔了手里的资料,起身往她那边走去。
手上一松,桑酒要转头时却被他重重一按。
“别动,我帮你。”
声音有些沉。
吹到一半,他突然停了,弯腰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没等桑酒反应过来,期身压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
“哄完小的,得哄大的。”
桑酒被吹得有些痒,往后躲了躲,“你怎么还跟儿子吃醋。”
陈时迁紧紧压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弹,手臂撑在一侧,低低一笑,“不是你说,我比较有经验。”
“本来就——”
后面的话被尽数吞进喉咙里。
他今天晚上有点疯,抱着她从床到沙发又转到浴室,房间里的角角落落都沾满了他们的气息,一次比一次强烈。
一直到深夜才消停。
外面漆黑一片,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月影横斜,落下一地梦幻。
桑酒懒懒地陷在床里,明明很累,却破天荒的没有睡意,于是拥着被子坐起来。
陈时迁见她还有精力折腾,挑眉问:“还不累?”
桑酒不说话,赤着脚跳下床,匆匆忙忙跑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