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姜宛繁最近有点闷。
他很少在白天这样帮她放松。沙发靠背成了腿的支撑点,姜宛繁的脚踝被他定在上面,姿势妖娆奔放。
平时也不是没这么叫过,但这种情境,这个姿势,这副表情,姜宛繁实在是叫不出口。卓裕杠上劲似的,轻掐了掐她的腰,“叫啊。”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高兴地自发鼓起掌来。
姜宛繁还没张嘴,卓裕哦了声,“好的,做。”
没有过多寒暄客气,对方带来一个好消息,“明年不是要在北京举办冬奥会了吗,现在已经开始筹备各种宣传物料,其中有个主题宣传片,从社会各行各业展示运动精神,省里关注到了你,恰好又是滑雪俱乐部,关联性和互动感都符合要求。”
“吕旅当时加了那位丈夫的微信,朋友圈一片祥和喜气,婚礼那天,新娘穿的就是定制的那套嫁衣。”姜宛繁苦笑,“该欣慰吗,逝去的前妻,愿望成真?可我觉得太残忍了,有点后悔了。这就是,为他人做嫁衣吧。”
姜宛繁宁愿他“折磨”身体,也不想谈论这些黑历史。
姜宛繁坐在沙发上,差点拿纸团把耳朵塞住,抗议道:“能不能换首歌唱?!”
姜宛繁慢慢垂下眼,轻声开口,“你还记得去年,来简胭的一对年轻夫妻吗,妻子生了很重的病,放心不下丈夫,亲自帮他以后的伴侣定制嫁衣的那一个。”
既浪漫,也潇洒。
姜宛繁被他黄没了,捉住手腕笑骂:“你这什么技师啊,我要投诉了啊。”
敲门声,周正站在门口,“老板,有人找你。”
“这位顾客。”他埋头于她颈窝,低声诱引:“做吗?”
这id是姜宛繁的,她忽然想起,自己换了手机,忘了重新设置。
卓裕循环的是一首英文歌《have it all》,曲调欢跃,歌词向上,很符合他此刻的心境。其实卓裕唱歌很好听,大学时经常出国参加比赛,口语发音偏美式,唱起英文歌很有范儿。但唱太多遍了,姜宛繁头疼。
她别过脸,火烧似的,烧完了也就淡定了,风轻云淡地说:“本来就是。”
卓裕在外面,情绪管理能力很强。无论好坏,不管大小,在他脸上就看不出什么太明显的波澜。下午的时候,姜弋还萌萌地问:“姐夫,你中500万,是不是也这么淡定?”
卓裕笑意更深,“放心,老婆本留着的。”安静片刻,他又问:“你姐最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
“一个帖子评论。”卓裕慢条斯理地复述,“跟运动员做*很爽的。”
姜宛繁瞪眼望着天花板装死鱼。
再大的事,卓裕的情绪也是张弛有度的。他问:“怎么会选我?”
卓裕不想收手,挑开领口,得寸进尺。
姜弋懵懂,“什么话?”
姜宛繁觉得白昼刺眼,又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