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他皱眉捂鼻子,迟迟不肯进去,“有药味。”
“等着!”姜宛繁小跑去卧室,拿出香水四处喷,“好啦。”
卓裕这才肯进屋,往沙发上一躺,孤单弱小可怜。
姜宛繁不由紧张,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还难受呢?”
卓裕“嗯”了声。
“我去给你拿药。”姜宛繁勤快如田螺姑娘,刚转身,就被他握住手拽了回来。
卓裕病恹恹地说:“老婆,你抱抱我就好了。”
姜宛繁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一定不是抱抱而已,挑眉问:“都这样了,你还能干吗?”“你说能干吗?”卓裕一副“我就这样你看着办”的无赖态度,偏偏眼神旖旎多情。姜宛繁莫名想到一个词:病美男。
这姿势,这眼神,这无力反抗的身体……姜宛繁忽然很想当个破坏者。
她伸手够住遥控器,窗帘缓缓关合薄纱那一层,光线色度减弱,合情宜景。卓裕眸光渐深,偏还无辜语气,“你别过来啊。”
姜宛繁乐不可支。
沙发大,他自觉让出一半,单手圈住她的腰,怕她跌落。姜宛繁一只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我走?”
“来都来了,不干点什么你甘心?”卓裕箍她腰的手加重一分力气。
“我甘心啊。”姜宛繁捏住他下巴,左看右看如选妃,佯装挑剔,“病秧子,次等品,不要也罢。”
“要或不要,试过再做决定。”卓裕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自己“被迫”接了个吻。姜宛繁有点窒息,他的吻凶悍,像憋了几天的暴风雨终于火急火燎地落于土地。
衣服裙子飞了一地,不忍看沙发上一团人影在胡作非为。
卓裕抵着上边人的肩膀,将她扶正,语气无辜且委屈,“我没力气,我刚出院,老婆你坐好。”
姜宛繁像置身浪尖,被迫起伏。
她闭眼,再也无法直视“坐”这个字。
什么病美男,根本就是故意的。
接住她含嗔怨含恨的眼神,卓裕按住她埋于自己胸前,低声哄慰,“我这不是,腰不好吗。”
姜宛繁轻呸,“你适应得还挺快啊,还剩那么多药材补酒,你干脆喝完别浪费。”
卓裕猛摇头,“不了不了。”
姜宛繁笑盈盈地问:“岳父的爱是不是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