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裕笑意更深,笑纳这个形容。
渐渐的,姜宛繁心里头不是滋味了,酸不溜秋地说:“所以你一早就有计划,并不是因为我哦。”
卓裕右手越过中控台,握住她左手,在掌心捏面团似的或轻或重,吊儿郎当地问:“你是想听好话还是坏话?”
“坏话。”
“坏话啊,你想多了。”
姜宛繁扬眉,“裕总,没我这么聪明的人,真听不出你这九曲十环的文字陷阱。”
“那你听好话吗?”他笑着问。
“不听,憋着。”姜宛繁悠悠把头转向窗外,哼着不成调的歌。
“心眼儿一百八十个。”卓裕握着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本来是一个可延后的选择题,但你出现,它成为我的唯一选项,刻不容缓。”
姜宛繁久久没说话,维持着看风景的姿势。
卓裕啧的一声,捏住她下巴,强迫地将人掰回来,“想笑别偷着。”
姜宛繁使出十成克制力,“谁说我想笑了。”
卓裕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突然袭击最能攻占中心点,舌尖轻松撬开,吮住缠绵。绿灯亮起,车后鸣笛催促,卓裕这才将人放开,沉声道:“现在不就笑了?”
姜宛繁脸颊燥热,后半程两人交流为零,回四季云顶停好车,上电梯,偶尔对视一眼,卓裕目光浓烈。彼此心知肚明将要发生的事,到家后门一关,两人便如藤蔓缠在了一起。
门板上也不是没发生过故事,卓裕照常将双膝抵开,然后单手箍住她的腰往上提拎。身高差固然养眼,但做某些事时确实不太方便。卓裕很快察觉异常,姜宛繁今天明显不配合,双腿软哒哒地就是不肯使力。他已经很难受了,耐心哄:“姜姜,听话。”
姜宛繁却心事重重,“你确定要这个动作?”
卓裕:“……”
那宝贝你想要什么动作。
姜宛繁惦记着他的腰伤,不敢让他用力过猛。可这种时候,用不上力可能真的要去看男科了。于是,她体贴周到地在他耳边轻声,“……你躺下去吧。”
卓裕内心是震撼的。
他无法形容这一次打开的新世界之门。
姜宛繁虽然有点不适应,但她乐观地想,至少这样,卓裕的腰不会二次受伤。而且这样的方式,他好像坚持不了那么久,自己还能勉力保持两分体力。除了嘴疼。
……
这一个半月,卓裕忙得脚不着地。创业就是从零开始,从装潢设计到材料选购,中途还飞了两趟美国选冰面。五一劳动节前,忙碌告一段落。卓裕主动提出回霖雀,许久没看望岳父岳父,陪姜宛繁回去一趟过个节。
提前两日启程,错峰出行,所以这次到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