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裕:【我努努力,争取早点换称呼。】
一旁的陶陶瞅了瞅,懵懵地问:“什么称呼?”
“笨蛋。”吕旅说:“姐夫呗。”
陶陶哦了哦,“笨蛋姐夫啊。”
不过,事实好像跟预想的不一样。追人不都是送花、送礼物、约会,总得占一样。
可卓裕这边无事发生。
大概是他那天晚上表白得过于爽利,或者是吕旅渲染得过于夸张,有事没事就在姜宛繁耳边念叨:
“这个人吧,至少勇气可嘉。”
“他说要追你,师傅你怕不怕?”
“怕的话,要不出去躲一躲?”
姜宛繁差点听eo。
做事的时候也分神,恍恍惚惚总往窗外看,跟下蛊似的,觉得卓裕就应该拿束花,西装革履地出现。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应不应该。
再转念一想,这也等同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姜宛繁想着想着,自己都给想笑了。
吕旅暗中观察,转到衣架后头,悄悄给卓裕发微信:【厉害!】
吕旅:【你什么都没开始做,就能让宛繁姐眉开眼笑啦。】
“你是不是太闲了?”声音幽幽地从她身侧响起,吕旅吓得手机差点滑脱,“诶!师傅。”
姜宛繁无奈,“再这样折腾,就别叫我了。”
吕旅欢脱:“行,那就叫姐姐。”
姜宛繁懒得跟她说。
吕旅绕到她左边,“别这样嘛师傅。”
姜宛繁不搭理。
吕旅又绕到右边,“姐,他现在真出现在你面前,你怕不怕?”
姜宛繁刚想说,你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头一偏,就看见卓裕白衣黑裤,一身清清爽爽地站在那。
下午四点的太阳懒懒下班,一缕休憩在他侧脸。男人鼻挺透光,肤色白皙。或许这样的形容并不合适,但此刻的卓裕,白衣清辉,光而不耀。
答案搁心里慢半拍地打出:
怕不怕?
怎么会怕,只会让人挪不开眼。
卓裕应该听见了她俩的对话,神色似笑非笑。
姜宛繁轻轻皱眉,这倒好,真解释不清了。
“我都长这样了,有什么好怕的。”卓裕单手斜插西装口袋,对着吕旅假装严肃,“扣工资了啊,这么欺负你的衣食父母。”
还挺护短啊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