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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之后倒并未再出什么差错,虽然这场寿宴满是周折,但好歹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谢姝月动了动坐的有些僵直的腿,选择性地忽略了太妃临走时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权当像个没事人一样笑意盈盈地回望了过去。
太妃冷哼一声,这才转头带着身后的女官扬长而去。
“不用去理会她。”殷玄铮冷声说道。
谢姝月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去,只见殷玄铮的脸上闪过一丝厌烦,但接触到谢姝月的视线,很快又恢复了她一贯所熟悉的样子,伸手轻轻勾了勾她的掌心,笑道∶“镇国公和谢世子已经先回去了,一会我送你回去?”
“先走了?”谢姝月愣了愣,见殷玄铮嘴角还带着得逞的笑意,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恼怒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嗔道∶“又是你搞的鬼。”
殷玄铮不直接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任由谢姝月除了气,这才将人带到了僻静处,严肃道∶“以后你若是在宫中行走,一定切记小心丽妃与太妃两人,若是她们想要请你过去,便一律装病推脱掉便是。”
谢姝月点了点头,想起太妃刚刚在大殿中的表现,忍不住蹙了蹙眉,小声道∶“之前我在行宫见过太妃一面,当时记得她还挺和善的,怎的今日就变成这样了。”
“当初她觉得你还可以为她所用,自然便是和善至极,眼下见你不愿意与之为伍,自然便要除之而后快。”
见谢姝月仍有些不解,殷玄铮淡淡补充道∶“太妃是丽妃的亲姑姑,也就是乔太傅的妹妹,先帝当年曾因宠爱妃妾,一度起过想要废储的念头,最后是太傅府与相府极力拥护父皇登基,才有了眼下的光景。”
“就连今日南疆五皇子尉迟策执意要求娶长乐一事,怕是都与她们脱不了干系。”殷玄铮冷笑道,“尉迟策久在南疆,如何能得知长乐的名号,又张口便是五座城池,自然是早有预谋。”
“南阳王手握兵权,莫非他便是为了此事而来?”谢姝月猜测了一句,又很快否决道,“可他并非盛朝人士,这又能有何用?”
“于他或许无用,但是对旁人……”殷玄铮含笑止住了话头。
“你是说睿王?”谢姝月一愣,难以置信道∶“他竟敢与南疆有私下往来?这可是叛国的大罪。”
殷玄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说法。
“那也怪不得太妃今日和丽妃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一唱一和好不热闹。”谢姝月凝了凝神,这才道∶“原本今天我还想看一看他们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却不想你来的倒是快……”
“我的小祖宗,我刚走到宫门就听说了这事,若是去晚了估计我这奸夫的名头都要安在别人身上了,这能不快吗?”原本还严肃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殷玄铮哑然失笑,伸手戳了戳谢姝月颊侧的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