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铮黑着张脸,想到刚才之事,顿觉自己不仅是白跑一趟,差点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只得憋着火道∶“简直不成体统!”
谢轻寒闻言也是面色一凝,唯恐谢姝月又想要为了退婚去招惹太子,只得无奈问道∶“不知月儿又做了什么事,还望殿下告知。”
“她……”殷玄铮想到刚才之事,脸色更是难看,恨不得立马便要从这是非之地离开,拂袖便走过谢轻寒的身旁,甩下一句∶“你自己去问她吧。”
谢轻寒面色一凝,生怕谢姝月又出了什么事,连忙快步踏进采星阁的大门。
长乐郡主还未能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见到匆匆赶来的谢轻寒也愣了愣,这才打了声招呼道∶“谢世子怎么也来了?”
“见过郡主。”谢轻寒拱手行了一礼,这才把目光放在内室紧闭的木门之上,疑惑问道∶“臣适才见太子殿下匆匆离开,不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长乐郡主讪讪地笑了笑,解释道∶“谢姐姐生病了,刚刚太子表哥想要来探视一番/依一y?华/,但是有些不太方便……”
“不方便?”
还未等长乐郡主去解释,内室里就传来谢姝月疑惑的呼喊声,“长乐,太子殿下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啊?”长乐郡主捏着自己的衣角,有些尴尬道∶“我现在进去……也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
谢姝月皱了皱眉,唰的一声就将面前的木门打开,看着门外站着的长乐郡主和谢轻寒愣了一下,讷讷道∶“大哥怎么也在啊。”
看着倚在门上穿的整整齐齐的谢姝月,长乐郡主疑惑地眨了眨眼,探着头向里面看去,只看到了一个装着水的铜盆和一件被揉的皱皱巴巴的衣服。
“长乐,你在找什么呢?”
熟悉的柔媚女声从耳畔传来,长乐郡主顿时一激灵,转头才发现谢姝月正按着自己的喉咙,笑眯眯地看着她。
“谢姐姐,你吓死我了。”长乐郡主这才松了口气,好奇地有模学样道∶“原来你竟然还会这一手,当真有趣。”
“你想学的话,改日再教你。”谢姝月侧过身,让出的地方,“别再外面站着了,赶紧进来吧。”
“今天还是算了。”长乐郡主冲自己的侍女招了招手,抱歉道∶“我母亲今日要来行宫给太妃请安,稍晚些时候我也得一并前去,就不打扰谢姐姐休息了。”
“好吧,那话本你可不要偷偷看完了啊。”
谢姝月颇有些可惜,但也只能挥了挥手和长乐郡主作别,直到看着长乐郡主走出采星阁的大门,这才带着谢轻寒走了进去。
迎冬早就将地上的狼藉给收拾干净了,让其他宫人都下去,又非常有眼色地关上了门。
“不是说重病在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