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姜担心地问:“成了都不再用你,这要是不成呢,去打仗,还是罢免你怪罪你?”
展怀迁一脸严肃:“都有可能,最坏的结果是我锒铛入狱,但这除非外祖父和父亲都……”
“呸呸呸!”七姜赶紧捂着他的嘴,着急道,“可不许说不吉利的话,童言无忌。”
展怀迁笑道:“外祖父和爹他们,上对得起皇帝和朝廷,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不怕。”
还是七姜更谨慎,说道:“不能不小心,也不能乱说话,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只要是对百姓有好处的,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展怀迁问:“万一我真的丢了官职,你的诰命夫人也跟着丢了,会不会怪我?”
七姜潇洒地摇头:“你不当官了,就跟我种地去,我养活你。”
展怀迁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安心地说:“哪怕为了你,我也不能冲动,谏言不是和皇上吵架,我会揣摩言语,保护好自己,你放心。”
七姜被亲得发痒,一把抱住相公的腰,在他胸前蹭着撒娇,忽然又抬起头,满眼坏笑地问:“你猜爹娘,会不会那什么什么?”
展怀迁在她额头轻轻一拍:“谁才说不要管的,你这可是管得太深了,不怕我告状?”
七姜没心没肺地笑着,轻声说:“娘还那么年轻,指不定你能有个弟弟妹妹。”
展怀迁嗔道:“我真告状了,胡闹。”
“那你想不想要弟弟妹妹。”
“我都要有儿子了。”
“万一是个姑娘呢?”
“姑娘像你,我就更疼了。”
夫妻俩腻歪着往回走,谪仙居里,展敬忠与大夫人也用罢了晚饭。
下人们来收拾,梁嬷嬷奉上茶水,大夫人见了说:“换莲心茶,老爷今晚不办公,浓茶喝了睡不着。”
展敬忠却说:“莲心茶太寒,给夫人换花茶。”
梁嬷嬷连声答应,乐滋滋地下去,大夫人不禁道:“你也太殷勤了,不怕他们笑话你。”
展敬忠说:“十几年没做的事凑一块儿来做,想不殷勤也不成,你若实在嫌我,我改,不然就由着我吧,我眼下就想把这十多年没做的事都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