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来,他忙得脚不沾地,年前是为了国子监的年终考试,年后又要负责各地新生的入学工作,经常是他回来了,崔肆意就已经睡下了,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她,这一腔思念才找到了宣泄口。
正当薛景恒想离开时,却被那人的手臂勾住了脖子。
崔肆意两只手搭在薛景恒的后颈,闭着眼睛凑了上去,一点一点地舔舐,瞬间吞噬掉他仅有的理智和隐忍,于是变被动为主动,轻巧地撬开她的贝齿,试图撷取她所有的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不能自已时,薛景恒终于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扶着她坐了起来,为她整理被他弄乱的额发和皱了的衣领。
“对不起。”
崔肆意粲然一笑,抬头在他耳边说道:“没事,我就喜欢看正人君子的薛大人在床上为我疯狂!”
“满嘴胡言!”
薛景恒的耳根已经红透了,真不知她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转头却又对上她得意的笑眼。
“我先出去了。”
薛景恒落荒而逃,感觉自己要疯了!
因为有了白天这件事,薛景恒晚膳是在书房用的。
崔肆意知他害羞,也不说破,自己用过晚膳后,就歪在软塌上看话本,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夜深人静,柳暗花遮。
崔肆意看完话本,准备休息。
只见茴香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郡主,竹叶派人传话说大人在书房突然发了高热……”
崔肆意将刚刚解开的衣带重新系了回去,径直向外走去。
茴香从架子上取了件披风,为她披上,自己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书房,见白日里还和她好好说着话的薛景恒双眼紧闭,额上布满薄汗,崔肆意的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没来由的疼。
她坐在床沿,从袖中取出帕子,为他轻轻擦拭额头。
竹叶在一旁禀报道:“属下刚刚已经请了府医来看,府医说是因为公子最近太过操劳所致,现下公子已经服过了药,属下也为公子擦身降过温了。”
崔肆意这才注意到薛景恒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未着寸缕。
竹叶又道:“属下无意叨扰郡主休息,只是总想着要将此事告诉郡主一声……”
崔肆意随意点点头:“你出去吧,我陪着他就行。”
竹叶面色犹豫,但还是依言出去了。
月落日出,雄鸡报晓。
薛景恒像往常一样醒了过来,却发现崔肆意倒在自己胸前,两只小手还隔着被子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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