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锳后脊抵在木沿,纤长的手臂抚在肩上,慢慢擦拭水珠。
她的身段比生之前更加婀娜,肌肤莹白如雪,愈发饱满的胸臀鼓鼓的,几乎要跃出衣衫,沐浴完她,腰间没有系带子,松松垮垮垂在脚趾边。
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她自屏风后绕出,白露便接过大巾帮她擦拭梳理。
“娘娘,陛下今夜要过来。”
谢锳一愣,“何时来说的?”
今日还未去看蛮蛮,她原想着过会儿叫乳母抱来,今夜陪慢慢睡觉。
可若周瑄要来,那么便不能照看蛮蛮,谢锳蹙起眉,涂抹面脂的手放缓,支着腮望向铜镜,宽大的袖子顺势洒落,露出一截藕段似的小臂。
寒露打帘走来,捧着盏燕窝边走边说:“外头太冷了,仿佛又要下雪,脸上凉丝丝的。”
隔着落地宽屏,她将燕窝放在食案上,搓了搓手凑到炭炉前反复烘烤,待暖和起来,这才走到妆奁前,同白露一起为谢锳打理。
小皇子已有三月,谢锳的小腹已经恢复的与先前相差无几。
白露揩了块药膏,放在掌心揉搓融化,药味很淡,沁人心鼻。
她掀开谢锳的小衣,将药涂在她腹部,动作和缓轻盈,那肌肤本就雪白,经过揉摁,泛起微粉色。
寒露笑:“娘娘仿佛更有韵味了,叫人挪不开眼。”
她说不清什么感觉,韵味二字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词汇,娘娘的眉眼别具风情,一颦一笑都比之前勾人,肆意举在头顶的双臂,像羊脂白玉,灯光在她身上凝落淡淡的光泽,仿佛笼了一层薄纱,她蜷着小腿,圆润的指甲颗颗饱满,脚踝很细,盈盈一握。
寒露面红心跳的挪开眼,听见窸窣的脚步声,两人齐齐回头,看见来人忙躬身行礼。
谢锳被揉的昏昏欲睡,只觉得腰间一重,不似方才力道。
睁眼,对上周瑄满是情/欲的眸子。
她打了个颤,下意识去扯敞开的领子,还未动作,便被周瑄一把攥住手腕,举着摁到头顶。
浓热的气息喷吐在面庞,谢锳忍不住屈膝,周瑄比她更快,右腿横过去,径直顶开。
“谢锳,朕看看。”
他这般说着,幽黑的眼底却很不规矩的往下挪。
谢锳被盯得浑不自在,扭了下,道:“我今儿很累。”
周瑄笑,右手抚过她的肩,轻轻一提,将人摁在软枕上。
“无妨,你不必动。”
谢锳一滞,又听他淡淡开口:“朕来。”
帷帐摇曳,灯烛散开朦胧的光。
那人时而靠近,时而拉远,汗津津的发,被手指穿过,握住后脑,如海面浮起震荡的小舟,没有依靠便只能颠簸沉船,谢锳抓着他,起先抓着那衣领,后来打滑,握不住了,便硬生生抠着他手臂。
听见低沉的声音,便觉自己被抛到了半空,指尖愈发用力。
与之而来的,则是更为深刻的报复。
直到浑身都是汗,她虚疲的趴在枕面,有气无力捏住他的手指,求饶。
“明允,疼。”
缱绻的嗓音猫儿一样,偏周瑄不肯饶她,将人打横抱起来,阔步走到浴桶前。
他稍一用力,谢锳跌进怀里,两人一并落入桶中。
沉浮间,水溢出来,弄得满地都是潮湿。
一整夜,谢锳后来索性合上眼,任凭他肆意妄为,最后皆是筋疲力尽,才又餍足的将人抱出来,擦去水渍,卧在床榻。
谢锳早已累的不行,迷糊间感觉到他伸过手来,从腰间环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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