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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为谢锳。

他疑惑的拈起来,问:“阿锳,你写字如此秀气呢。”

秀秀浑身僵住,不自在走过去,看到他手里的书笺,不由心虚的别开眼,含糊道:“郎君要泡脚吗。”

云彦似乎没有听见,翻过去又看到一行字:“吾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正反两种情绪,看墨迹应不是一日写的。

他努力回想,怎么也想不出缘由,头很疼,有些回忆像是带着针尖不断扎入脑髓,他捶了捶额头,像要被钉进密闭的空间,无法呼吸,天旋地转间,他一头栽到桌上。

秀秀吓坏了,铺床的丫鬟更是吓得不敢动弹。

“去,去找大夫过来。”

上元节夜,伯爵府里闹得不甚焦灼。

槐园的灯一直亮着,秀秀站在床边,抹眼泪。

曹氏心烦意乱,攥着帕子瞥她一眼,忍着怒火说道:“别哭了,晦气。”

云臻插嘴:“就是,六郎还没死呢,你哭的什么劲,这不是咒他吗?”

忠义伯一拍桌子,屋内安静下来。

云臻撇嘴,找了张玫瑰椅靠着坐下。

秀秀咬着牙,硬生生忍住。

她将云彦昏厥前的事细细道来,崔氏嗯了声,打眼一扫,望到书案上跌落的书册。

待看到谢锳的笔迹,她登时明白过来。

此时屋内只有明白人醒着,曹氏没有遮拦,啐了声,骂道:“当初以为娶她是烧了高香,没成想给伯爵府带来致命的灾难。

害我和四娘也就罢了,还将六郎害成这副惨状,人都给逼疯了!”

云臻摸着蔻丹不以为意的笑:“我跟阿娘说了多少回,您不信呐,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的地步。”

“你们少说两句!”忠义伯神色冷冷。

云恬杵在门外,一时间不知该进去还是该离开。

云臻眼尖,看见她的时候炸开一般从椅子上弹起来,尖锐笑道:“吆,伯爵府的大功臣来了,快进来,省的吹了风阿娘担心。”

曹氏瞧见,扯了把云臻,转头对云恬笑道:“恬姐儿,回屋睡吧,你兄长没事。”

云恬揪着衣袖,嗯了声,转身离开。

云臻甩开曹氏,没好气的讥讽:“眼见着她有用了,便不再疼我爱我了,是吗?

我不如当年那般威风,连恬姐儿的脸色都要看了,对不对?

阿娘,那是我前夫,我妹妹嫁给我前夫,你让我怎么想!”

曹氏低头不语,知道是云臻胡搅蛮缠,但碍于宠溺她成为习惯,此时饶有万千理由也不舍得责骂。

凭她喋喋不休骂了许久,只字不计较。

伯爵府折腾了一宿不安生。

谢锳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几乎没有梦到过云彦,昨夜不知怎么了,竟梦见他浑身是血,胸口还插着箭羽,他朝自己走来,责问她为何不信守承诺,为何又与旁人成婚。

谢锳本想解释,可梦里的自己发不出声音,急的满头大汗。

云彦冷笑,细长的手指对着她面孔,咬牙切齿的恨道:“阿锳,新婚之夜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堂前燕,岁岁相见!”

“岁月多哀,庭外花自开。”

“蹉跎几许,佳人不在。”

“阿锳,阿锳,你负了我啊!”

谢锳不断摇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她着急,想同云彦好好说话,然天上下起雨,瓢泼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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