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锳面颊滚烫,手指捏住他的衣领,呼吸急促:“你抬高一点,我透不过气。”
周瑄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往下沉去。
他弯起手臂,青筋鼓出瘦拔的皮肤,鲜血从伤口源源不断渗出,他抬起眼皮,与此同时,血痕横在谢锳启开的檀口,细水潺潺一般流淌而入,谢锳咽了咽嗓子,唇瓣和舌尖都被染红,呈现出异样的妩媚。
有股热/意从小腹兀的升腾,随即以极快的速度窜涌奔流,周瑄重重吐了口浊气,发烫的掌腹贴到谢锳脸颊,声音异常温柔。
“谢锳,甜吗?”
杏眸如水,含烟带雾一般,青丝在身后铺展开来,猩红的唇,流泻出万种浓情,她软了骨头,任凭他握着自己的肩膀,手垫在腰下,轻轻抬到枕面。
“明允,我头晕。”她是真的眼前发眩,只能看见摇曳的帷帐,大红色绸缎与周瑄的血融合一体,耳畔不时传来他蛊惑的嗓音,激出一身颤抖。
“让我缓缓,让我透口气。”
她歪着脑袋,抬手去推他肩膀。
虚弱的力气,抵不住那人强横的侵袭。
他不依不饶,非要问出答案,凑去耳边,手指捻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像野兽一样,而面前之人,彻底成了待宰的羊羔。
“快说,告诉朕,甜吗?”急切而又迫切的需要肯定,周瑄的墨发垂散下来,落到谢锳鼻尖,她很痒,心尖更痒。
迫于威逼,她点了点头,柔声道:“是甜的。”
周瑄心满意足的抓起帕子,摁在伤口,翻身跌落在床侧,扭头冲谢锳笑笑:“从此以后,你是朕的,朕是你的。”
“谢锳,无关紧要的人,便都忘了吧。”
“你有朕,朕和这天下,都是你的。”
他缱绻弄/情,宽大的里衣彻底掉落,抬手拂过银钩,大红帷帐倏忽洒下,将明晃晃的光隔开,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谢锳腰间。
“谢锳,朕不太舒服。”
他唇发干,脸色红的不正常。
谢锳揪住绸被,自床榻爬起来,手掌覆在他额头,被他盖住,包裹了手指挪到嘴边。
“疼。”
他呻/吟,暗哑的嗓音像是在酸水里泡过。
谢锳头一次见他此般神态,当即以为是喂血的缘故,方才也是昏了头,由着他胡作非为,竟忘了克制,血流进喉咙,用了多少,她已然不记得。
只是眼下舌尖上,仍有微弱的腥甜。
她很是自责,支起身子便要去扯帐子,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箍到怀里。
“疼的厉害,你得帮帮朕。”
他眼眸勾/魂一般,慵懒的望向谢锳。
然而被他握着的手,却慢慢滑向被褥下,直到...
谢锳腾的红了脸,攥紧拳头,咬着唇没忍住,冲他啐了声,骂道:“你脑中竟想的是什么。”
“是你。”
回答的异常坦荡。
“谢锳,朕现在满心满脑全是你。”
“谢锳,帮朕!”
谢锳不愿意,他倒没有强留,松开手,便见谢锳逃也似的爬起来,赤脚跳下床去,偌大的裙衫划开弧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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