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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锳醒来,根本不知周瑄来过,他又明令禁止,不许透露出去,故而白露和寒露也没特意提及。

只是求神拜佛到处祝祷,乞求谢锳能逢凶化吉。

“多亏何大将军,奴婢都慌了,脑子一团浆糊什么都干不成。”白露扶她坐起来,垫上软枕靠着。

谢锳喝了口药,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苦的。

“若不是他,我小命就没了。”

冰天雪地,还能被条毒蛇咬伤,这样好的运气,可谓千载难逢。

泡了汤泉,谢锳觉得浑身舒畅,她拢着外衣任由寒露擦拭头发,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拿到陛下印鉴,她得准备几份出城文书,手令。

而周瑄定然在周围布置了许多眼线,明目张胆去找,定然会引起察觉。

她抚弄着发丝,思绪慢慢清晰。

窝在行宫,谢锳看书,寒露和白露百无聊赖之际打起双陆。

何琼之猎来两只野鸡,晚上便支了火架炙烤,他在军营待过,涂抹调料炙烤火候掌握的极好,香气飘满庭院。

谢锳撕了一条,见何琼之双手倒腾不过,便递到他嘴边,感激道:“蛇伤的事还没谢你,今儿借花献佛,横竖是你烤的。”

何琼之就着她手吃下,皱眉:“有点淡。”

说罢又撒了点盐,火苗在他脸上打出光影,黢黑的面庞比年少时多了几分刚毅果敢。

再有十日便要过年,京里定然热闹非常。

以往只要入了腊月,坊间便萦绕在浓重的年味里,各种果子酥糖摆满摊子,更有酿好的浊酒,应景的花灯糖人,时而请来游街的舞龙高跷队,鳌山灯海想来已经开始搭建,到了夜间,火树银花,整个京城像是仙境一般。

谢锳托着腮,何琼之看见她眸子里的火光,有点失神。

翌日,宫里来人,道西凉使臣再有两日便要离京,陛下脱不开身,便让何琼之护送谢锳回珠镜殿。

分别时,何琼之叫住谢锳。

车帷外,他想要再确认一番,那夜承禄的话他仔细想过,不无道理。

“或许陛下不是你想的那般...”

“然后呢?我不能为了这丁点的或许把自己搭进去,凡事总要奔着最坏的打算,才能让自己尽可能留有余地,不至于被胁迫着推到不想去的地方,还对罪魁祸首抱有幻想。

不管你怎么说,他早就变了。”

有宫婢经过,两人皆沉默。

“等明召落定,我会帮你安排。”

入夜后,谢锳换了身鹅黄色对襟长裙,罩上周瑄送的雪白狐氅,去了清思殿。

她知道周瑄此时在紫宸殿议事,故而特意挑了空子。

宫婢黄门都认得她,进门后谢锳把氅衣解开,吩咐要热水沐浴。

不多时,便有人抬了沐汤过来,两个宫婢展开四联屏风,随即去了外殿。

谢锳状若无恙的脱了衣裳,耳朵竖起来听四下动静,这个时候,眼线定然不敢窥视于她,也只有沐浴的短暂时间,可以容她去找印鉴。

她脱得只剩下里衣,又赤着脚,提心吊胆到处逡巡,心跳如雷,手心后背全是汗。

凭记忆,谢锳果然在榻上暗盒里翻出印鉴,她几乎不能喘气。

从里衣内取出手令,出城文书,分门别类十几张,全都盖上当今印鉴,复又塞回胸口,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快要跃出喉咙,她依样放回去暗盒,整理好床榻后,翻身下去。

便在此时,殿外传来脚步声。

随着周瑄说话,承禄推开寝殿门。

谢锳脑筋快速一转,把东西掖在被褥最下方,抬脚坐进沐汤。

周瑄站在屏风后,抬手摁在上面,眉眼含着笑意,道:“一日都忍不了,便这么思念朕?”

手指捻着屏风上的小衣,谢锳脸通红,又怕被他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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