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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五抓住云彦的胳膊, 抱怨:“郎君怎好乱闯, 瞧着斯文儒雅,竟也冒失的很。”

云彦眸中闪光一丝讶异, 继而便仔细打量,这张脸,与谢锳完全不同, 不管是肤色肤质还是五官,与她背影的身段说不出的违和。

他欲上前,赵五拽紧他, 眼睛看向谢锳。

谢锳是抬眸往门口一瞥,赵五便托着惶惑震惊的云彦径直拉向外头。

秀秀也诧异了:“娘子, 郎君从没这般失态, 他是不是认得你?”

谢锳摇头:“许是被雨淋昏了脑子, 认错人。”

此后几日,谢锳心神不定,唯恐云彦冒失过来纠缠,不知为何,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自打离京蛰伏,任何与京城相关之人她都不敢联络,更何况云彦。

若因为他招来眼线,暴露行踪,那迟早都会被周瑄发现。

她正倒着茶水,冷不防溅到手背,“嘶”了声,姚妈妈回头,“别动,你先泡冷水里,我去找药膏。”

姚妈妈给她抹上药膏,又絮叨:“娘子这手白净柔软,可不能轻易落疤。”

谢锳道谢,看了眼院子。

城里的粮仓空虚,京中若再不调补到位,怕是要生乱,前几日已经发生数起街头哄抢事件,更有人屡次三番拍门要吃的。

她从未见过这种情形,便是夜里睡觉都半睡半醒,不敢深眠。

幸好,两日后云彦来取箱笼,并未像初次那般浑噩,赵五将东西交还给他,他转身就走了。

半夜,砸门声猝然而又激烈。

谢锳从床上起身,拢好衣裳顺势将脸涂抹黑脏,便见其他院里陆续亮灯赵五披着外衣跑到院里,站在门后听动静。

砸门声很是嚣张,似有兵器碰撞的响声,外面人很多,吆喝着骂着粗鲁的脏话。

赵五大惊失色,忙又上了一道门栓,转过头跑去报:“不好,怕是流寇来了。”

秀秀抱着珍珍,睡眼惺忪,听到这话便浑身打哆嗦。

谢锳心里怕的厉害,脑中转过无数念头却没有应对之策。

县丞没有兵力,这才放任流寇行凶,接连几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变本加厉,烧杀抢砸,欺男霸女,临街有好几个女孩吊死。

谢锳打了颤,看向秀秀,随后赶忙回屋取来药膏,二话不说便将她的脸涂得跟自己那般,黢黑粗糙,低头又给珍珍抹了两下,做完,她将药膏随身收好,一双眸子死死盯着被撞的晃荡的大门。

“咚”的一声巨响。

无数流寇手拿刀枪蜂拥而至,点燃的火把在瞬间照亮院子,他们轻佻的走上前,逐一打量每个人。

有个三角吊梢眼瞅了下秀秀,露出邪笑,随后猛地冲上前拦腰扛起秀秀往屋里去。

秀秀又哭又抓,他却不以为意,拍了拍秀秀的臀,淫词浪语不断。

谢锳一咬牙,拦住去路,“我有钱,买我们院里人的命。”

三角吊梢眼笑:“老子钱也要,人也要!”

“我有很多钱,你别动我妹妹,”她急的声音尖锐,犹自假装镇定,“你放了我们,我把藏钱的地方都告诉你。”

那人果然放下秀秀,姚妈妈把秀秀和珍珍挡在身后,赵五手里拿着竹竿,谢锳摇头:“五爷。”

赵五哎了声,乌泱泱满院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谢锳领人翻出一坛首饰,吊梢眼看到,两眼放光,当即着人搬走。

他们住处离府衙很近,流寇明火执仗的来,县衙若肯出兵,不会等到现在。

谢锳慢慢走着,心里愈发焦灼,手碰到床头锁片,听见噔噔噔脚步声。

回头,瘦削弓腰的男人急道:“我看见远处好多火把,还有马蹄轰隆,听动静人手很多,咱赶紧撤,要不然来不及了。”

漆黑不透光的夜幕里,那一个个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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