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卖完了?”
“我就切出去看了眼热搜回来就灰了啊啊啊我想去看现场的”
“谁让你在准点切的哈哈哈我抢到了”
“我真是被黑子洗脑了……他们天天说我队票卖不完了票卖不完了,我居然真信了艹,我是猪吧……qswl!!!”
“栀子姐来消息了。”郑子俞看了眼手机,“说给你们留了内部票,一人两张,多了少了内部协调。”
他顿了顿:“多了没有。”
最后一句很灵性,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
“给他们抠的。”欧阳懿点评。
“我们统共才五个人。”时绍道,“家属票也就十张……”
“不至于。”谢凌跟上,“真的不至于。”
辛迟沉默了一下:“我的两张票应该正好。”
“叔叔阿姨要来吗?”谢凌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嗯。”辛迟笑了笑,“给你带了好吃的。”
然后朝着时绍看了一眼。
对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目光,耳根浮起了一点薄红。
辛迟的父母这回是特地请了假来的。
虽然辛迟为了让他不要紧张,跟他说主要是为了他们的首唱会,顺便来玩一趟。但是时绍也不是傻子,辛迟自小就出来当练习生了,他爹妈一直都放心得很,这个时候过来,来看他的成分明显要大一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时少爷猛然想起了这个世界还堪堪挂在他身上的富二代败类人设。
……就很扎心。
因为这个原因,他这次首唱会格外紧张。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整个队都很紧张,以至于他的紧张淹没其中,没有太丢脸地被看出来。
票卖完了,大家嘴上没有说什么,心理压力都是大的。
说起来其实很好笑。
在最低谷天天“被”解散的时候,他们的心态都很轻松,谢凌是不谙世事的轻松,郑子俞是自我调节出来的轻松,辛迟时绍还在跟倒霉王总纠缠,至于欧阳懿,他的想法很简单,总不能更差了。
但是现在,他们在低谷中看到了一点点光,却突然开始紧张了。
说到底,人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无所畏惧,要是真的看到了希望,就开始担心失望。
让别人失望,让自己失望。
“这么说有点没出息。”欧阳懿道,“但我是真的紧张。”
“紧张就过来练习。”郑子俞温温和和地开始掐表,“再给你三十七秒时间矫情。”
“……靠!”
一直到首唱会的前一天,他们都泡在了练习室。
最后一次排练结束是在深夜,几个人从电梯走出来的时候都困得东倒西歪,大楼里,还没修好的走廊灯刺啦刺啦地闪,看起来格外像鬼故事。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香味,谢凌吸了吸鼻子:
“我们会红的吧。”
话音落下,灯泡闪了一下,彻底停止了工作。
“好兆头。”欧阳懿很不客气地笑了一声,“不愧是你。”
谢凌:“……”
“好歹也是最后一天了。”郑子俞有些无奈,“稍微说点吉利的话吧。”
时绍被男朋友牵着,这会儿走路用不着脑子,闻言笑了:
“封建迷信要不得啊队长。”
“那就……”郑子俞顿了一下,“现在回去把走位再练一遍?”
“其实我觉得。”欧阳懿迅速地开了口,“灯泡也可以预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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