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玉无双名义上的太子妃,银月。
听到银月的声音,玉无双放下了捂着心口的手,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语气淡淡道:“进来。”
门被推开,玉无双神色不大好看道:“这么晚了,你不休息,来找本太子有何事?”
见玉无双如此问,银月神色温和道:“银月听闻今日太子从皇宫出来,又被几位大臣邀去喝了践行酒,于是银月亲手熬了这醒酒汤,给太子您送了过来。”
听闻这话,玉无双的眉头紧紧一蹙。
“大胆!”
玉无双言辞冷冽。
银月端着醒酒汤,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
“太子,银月是做错什么事情了,让您对银月发这么大的火?”
便见玉无双冷冷地看着他道:“银月,你不过只是本太子安插在元国的一枚棋子,如今你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早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本太子饶你一死,留你在身边,不过是想让你做好你份内的事,怎么,你真以为你就是本太子的太子妃了,行事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听闻这话,银月放下醒酒汤,急急忙忙的磕头道:“太子殿下,银月冤枉,您是天凌国的太子,银月不过就是您手底下的一个贱奴,怎敢妄想着您的太子妃之位,银月只是担心殿下您的身子,这才熬了醒酒汤送来的。”
饶是银月这般说,玉无双依旧不喜他。
“本太子无事,往后没有本太子的传召,不准再来,带着你的醒酒汤,滚!”
玉无双今晚的心情很不好。
不好在,他一想到林洵,便觉得心痛。
银月慌慌张张的拿起了醒酒汤便出去了。
玉无双心中烦闷的厉害,以往他也想过,他的太子妃,谁当了都一样。
可后来,他开始开玩笑,有意无意的告诉林洵,他属意的太子妃,早就另嫁了他人,他是在暗示林洵,他想选的太子妃便是林洵。
然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有时候,有些话,不能乱说。
如今,他倒是真的想让林洵做他的太子妃,可是林洵早就是元国的烈王妃了。
偏偏烈王爷秦非寒,惹不得。
又偏偏,他玉无双不可动情,一旦动情,他须得好生压制,一旦控制不住,他的性命便会有危险。
这一晚,林洵睡了一个辗转难眠的觉。
“怎么了爱妃?”
耳边是秦非寒的关切声。
当即林洵道:“有件事情,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可又担心若是说出来,又会让风轻生疑。”
“那爱妃便暂时不与风轻说,与本王说便好。”
于是林洵便将他怀疑的事情说了起来。
“我今日去风轻家里看了,他母亲走的急,像是得了急病猝死的,可是我隐约觉得屋子里的一些东西摆放的不大对劲,风轻说过,他母亲十分勤快,家里总是收拾的妥妥当当,可我今日瞧见他家里的凳子椅子虽然摆放在该放的位置上,却又好似被人给移动过,屋子里像是留下了一些痕迹。”
林洵也说不准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以他平日里从风轻口中听到他对他母亲的描述,林洵便能想象到他家里应当是收拾的一应干净整洁的,可是他今日所见的,好像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
“爱妃怀疑,风轻的母亲,可能不是急病死的,是有人暗害的?”
秦非寒自然明白林洵这么说的意思。
便见林洵道:“风轻也说了,他母亲身子不好,时常生病,因为风轻来了王府后,银钱宽裕了不少,他母亲的身子也好了很多,本妃着实想不明白,好的一个人,身子也逐渐大好的时候,怎么突然就得了急病死了呢?”
见林洵这般说,秦非寒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此事的确有些不大对劲,不过明日一早,咱们就要出发去天凌国了,风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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