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洵的言语间透着一丝悲哀。
他觉得如林青峰这般的人,将自己活成了这般模样,当真是悲哀的很。
如果可以的话,林洵真的希望,他能与林青峰一直不只是表面上的兄友弟恭,可如林青峰那般的人,是断不可能的。
“王妃,二公子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小的倒是觉得,他这种白眼狼,死了也便死了,省得以后还可能会给王妃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风轻在林洵的身边待的熟悉了,话也多了些。
林洵看了他一眼,随后笑了一笑。
“你这性子倒是耿直。”
风轻的脸一红。
“卫羽说过,来给王妃当差,就得全心全意的为王妃考虑,哪怕是做坏事,只要是为了王妃好,小的都会去做。”
瞧见风轻这般说,卫羽也笑了。
“王妃,风轻这是过了太多的苦日子了,他啊是害怕再把日子过回去,伺候王妃您,那可是揣了一百二十颗仔细的心的。”
见卫羽这般说,风轻低着头,不过脸山流露出来的一抹羞涩,倒是应证了卫羽的说法。
林洵好笑的看了风轻一眼。
“对了,本妃记得你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她身体如今可好?”
“回王妃的话,自小的在王妃跟前当差后,手头上的银两宽裕了不少,家里的老母亲年纪大了,生病是常事,不过小的有了银两,母亲也就有钱看病吃药了,所以母亲的身体如今也比往常好多了。”
见风轻这么说,卫羽在一旁道:“王妃,风轻的银子都开销在他老母亲的病上了,也没有个剩余。”
闻言,林洵的眉头微微一蹙。
他看着风轻道:“你是卫羽选过来伺候本妃的,伺候本妃的人,咱们烈王府与刘太医的打交道颇深,刘太医是宫中太医,在皇城也开了简药铺,药铺中也有大夫问诊,往后你老母亲若是身子不适,你带她去刘太医家的药铺看病拿药,一应开销记在烈王府的账上便可。”
忽闻这话,风轻的身子一抖,急忙跪了下来。
“王妃,这怎么可使得……小的只是个下人……”
瞧见风轻这般受宠若惊的模样,卫羽一把将他给扶了起来。
“王妃待咱们体己的下人向来都是这般好的,但同时你也要记住了,王妃对咱们好,咱们同样的也要将自己的忠心给王妃!”
见卫羽这般说,风轻神色坚定地看向了林洵。
“王妃放心,风轻自小到大,吃过很多苦,王妃曾救风轻与苦难之中,如今又记挂小的的老母亲,这份恩情,便是小的来生做牛做马,也都难以报答您的恩情!此生,风轻的命就是王妃您的!”
林洵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厮,耿直这般作何,你的命是你母亲给的,你当是孝顺为先,本妃要的是你的忠心而已。”
却见风轻神色坚定道:“母亲知晓小的蒙王妃救于苦难,还重用小的,每每回家探望母亲,母亲都会嘱咐小的,必定要对王妃忠心,切不可有二心,所以小的忠心王妃,既成全了孝义,也是小的自己的心之所向!”
回到了烈王府后,这风轻之前表明了忠心,没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林洵有些诧异。
“卫羽,这风轻方才不是随本妃一同回来的吗,现如今,他人呢?”
听闻这话,卫羽笑道:“风轻回来后,总念叨着不放心,他说啊不亲眼瞧见二公子被了结了,他总担心万一有个意外,二公子逃了,以后回来报复王妃,必定会给王妃带来大.麻烦,所以回来没多久后,他便又折回南风馆去了。”
南风馆中,林青峰喝下了毒酒,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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