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冯宏坤支支吾吾了起来,也说不出个道理来,而秦非寒则道:“国公爷既然说不出个道理来,那本王代你说!”
秦非寒转头看向了林青峰,这目光触及到林青峰那张脸,当即,秦非寒的心中划过了一丝厌恶。
可是,林青峰根本就没个眼力见,他以为秦非寒帮他说话,那就真的是在为他出头呢,可他却不知的是,人家烈王爷与烈王妃那是心有灵犀,秦非寒自知林洵护着林青峰,根本只是为了林府与林和廷的面子,所以啊,他秦非寒自然也是要护着自己的爱妃,护着自家老丈人的面子的。
当下,秦非寒微眯着双眼,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林青峰若是休了冯巍,皇家跟着丢脸,可若是冯巍休了林青峰,那真正丢脸的便是本王了,好歹这门亲事是本王保的媒拉的线,你们国公府当初也是满口答应了下来的,可如今你们不仅仅故意设计羞辱本王的妻弟,还要将他休出国公府去!那此事本王就不得不管了!”
秦非寒的话刚说完,这国公府众人的脸色甚是惶恐。
冯巍自秦非寒一进来,那一直就是一副痴迷的模样盯着他看,哪怕秦非寒说的再对他国公府不利,冯巍的神也没有回过来。
“王爷,我们哪里有胆子损您的面儿啊……”
这厢,国公夫人开了个口,却正好给秦非寒逮着了机会。
“既然国公夫人也说了,你们没那个胆子损本王的面,那这谁休谁自然是本王说了算才是!”
说吧,秦非寒也不给那国公夫人回话的机会,转头便瞧着身旁的侍卫道:“云洛去给本王拿纸笔来!”
闻言,云洛当即恭敬道:“是,王爷!”
秦非寒可不傻,来之前,就有人先打听明了情况才去禀报他的,这纸笔秦非寒可是顺手便带着的,倘若是要林青峰休了冯巍,那国公府自然是不肯将纸笔给拿出来的。
没一会儿云洛便从自个儿的袖中拿出来纸笔来。
“王爷,刚好小的今日随身带着纸笔了。”
云洛的纸笔一拿出来,冯宏坤面色一僵,心中依然知晓,秦非寒是有备而来的了。
“将纸笔交给林青峰,让他给冯世子写封休书,这休书写了,自然他便与国公府脱离关系了。”
于是,云洛又将纸笔递给了林青峰。
“林二公子拿好吧。”
林青峰接过纸笔,那满脸都是笑意。
“青峰多谢王爷!”
说罢,林青峰随意找了张桌子,铺开了纸,便写了起来。
瞧见林青峰真的是在写休书了,冯宏坤急了。
“王爷,你们断不可如此羞辱我国公府!”
闻言,林洵在一旁,眉毛一挑。
“怎么,便容你国公府羞辱我林府与烈王府,便不容我们羞辱你们了?先前你们若是好生与我两府谈一谈青峰德行有亏的事,咱们也可商量个折中的法子,叫他们和离便罢,可是你们却设计陷害青峰,诬陷他与下人有染,这摆明了,就是要让我林府与烈王府的脸面丢尽,既如此,本妃与王爷向来都是睚眦必报之人,此时我们必不会善罢甘休!”
有秦非寒在,林洵在言语上自然可更加嚣张跋扈一些,然则,他越是这般嚣张,秦非寒越是喜欢。
“爱妃说的,也正是本王心中所想。”
秦非寒应和了一句,另外一边林青峰已然将休书给写好了。
“王爷,青峰已经写好休书了。”
林青峰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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