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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知道,他的娘会不会原谅他!
秦非寒回来了,他急急地跑进了院子里,看见他心尖上的人,站在那大雨之中,那般的冷寂,冷寂的叫秦非寒的心,疼惜不已。
秦非寒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大雨之中,他将林洵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爱妃,发生什么事了?”
秦非寒还不知道秋雯说的那个秘密,唯有林洵,还有一旁的卫羽知晓。
听到了秦非寒的声音,林洵的神思才回过来,他看着秦非寒,轻轻地勾了勾唇角,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王爷,我林洵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世,如今又是一世,这一世两世,我最愚蠢的便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许姨娘与林青峰手下留情!”
秦非寒不解地看着林洵。
“爱妃,什么一世两世,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还有那许姨娘与林青峰,他们也算是你的至亲,你对他们手下留情情有可原。”
听闻这话,林洵笑了。
泪水与雨水融在一处,他静静地笑着。
“不,根本就不存在情有可原,王爷,他们是我的仇人,是我应该要杀的人,是他们让我从小就变成一个不幸的人,也是他们,我明明知道他们曾经害了我的性命……”
话至此处,林洵的声音愈发的哽咽了起来。
是啊,上一世,的确是林青峰让人活活的将他勒死的,并且在勒死他前,还生生地折磨了他一个月,那样的仇,他竟然原本想用最小的代价来报!他蠢,真蠢!
秦非寒完全不知道说的这些话究竟是怎么回事,雨中,卫羽跪在一旁,浑身都在打着颤,不远处,向漓与云洛也急急赶来,陪着卫羽一同跪在秦非寒与林洵的跟前。
林洵生病了,高烧两天两夜了,都不曾褪去。
与此同时,林洵的病情也惊动了久居深宫的太后,太后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便一直都心思焦灼,一连两天后,得知林洵的高烧还未褪去,她在宫中再也坐不下去了。
“琴芳,哀家要出宫!”
半个时辰后,烈王府门前来了一顶轿子,这轿子后面浩浩荡荡的跟了一群宫人,而轿子里的人正是太后。
林洵高烧的这两天两夜,秦非寒一直守在一旁,连眼皮都不敢合一下,整个人一下自己便沧桑了许多。
太后进来,便直奔林洵的床边。
她伸手一摸,当即惊得收回了手去。
“如何这般烫?”
太后神色冷厉地看向了一旁也已经守在这里两日两夜不曾合眼的刘太医了。
那刘太医磕头道:“回太后的话,王妃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微臣给王妃开的药,亦只能治标不治本,王妃的烧忽而降一些,可是他的心病一直在,这高烧便会反复烧上来!”
听到这心病,太后的眉头紧紧地锁着。
一旁的秦非寒神色凄凄的看着床上的林洵。
这床上躺着的是他心中至爱,他秦非寒宁可此刻躺在床上受罪的是他自己,也不愿此人是他心爱的王妃。
林洵是那人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了,太后如何能忍心看着林洵受这般的苦。
“非寒,他这到底是什么心病?”
太后看着秦非寒问了起来,却见秦非寒傻傻呆呆地看着病床上的人,一双眼眸红红的,布满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