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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楼上跑,“没我的消息,顶楼不要让人靠近,谢谢。”
他想回房间,却忽然想起封宿弛晚上还得住这。
于是脚尖换了个方向,走向之前那个被无比嫌弃不堪入目的房间。
算了,关一下自己而已,这房间也不是不能忍。
江榛横下心一推门,重新回到了□□的房门内。
……
公冶给封宿弛后背缝伤口的时候,手都在哆嗦。
“我滴乖乖,这白垩也太狠了,再深一点就要见骨头了啊!”
白垩单枪匹马来找封宿弛肯定是有把握的,奈何最后还是封宿弛胜一筹,白垩这次回去,就算能保住命,后半辈子应该也是个废人了。
封宿弛喘着气,低头重新把支架绑上小腿:“后背上有这么一刀挺扎眼,你缝好看点。”
“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外表审美了?”公冶纳闷。
封宿弛摇摇头:“我怕吓着人。”
公冶刚想说谁他妈有事儿没事儿扒你衣服看后背啊。
转念想到江榛,他又闭嘴了。
得,当他没说。
封宿弛环视一圈:“江榛呢?”
“不知道啊。”公冶说,“他怎么会在这?你们打架的时候他也在?”
封宿弛皱眉:“他没去医务室?他那个情况能干什么去?”
说完就急切起身:“别缝了别缝了,给我随便缠一下,我要去找人!”
“哎哎哎等下最后一针我打个结!”公冶倔强地帮他缝好缠上纱布,“他那么大个人有事早联系你了。”
“你懂个屁!”封宿弛心里跟火烧得一样,顾不上身体别处各种大小伤,赶忙外冲,“那边的!见到江榛没?”
“江教授?”有人回应,“刚刚远远看到一眼,开了个车走了!”
“我们看他还挺着急的,就没拦着他!”
“我操!你们瞎了吗没看见他身体不对劲吗!”封宿弛额头冒出细密汗珠,生怕江榛一个人出事,“给我整辆车!”
众人不明所以,看他的模样也不敢多问,只能让出一辆已经热好机身的车给他。
封宿弛都没带停顿,跳进去一踩油门就走。
江榛能去哪里?
路上,封宿弛甚至不知道偌大的耶徳该往哪里开。
人生地不熟,那家伙看样子是易感期来了,能跑去哪躲着?
几乎在第一时间,他脑海中就冒出了两人住的酒店。
封宿弛攥着控制盘的手微微收紧,下定决心赌一把,朝着酒店开去。
前台见到第二辆拉风赛车的时候都快麻木了。
封宿弛急冲冲:“见到一个高高瘦瘦白白特别特别好看的男人吗?”
前台心道您干脆说您对象不好吗?
弱弱指了指头顶:“江先生回房间了,说没有他的允许最好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封先生不然您在这等会儿?”
“等?”我等个屁!
封宿弛转身就上楼:“我不是别人,除了我被让人靠近!”
前台:“……”
这话说的也没错,也不知道该不该拦。
就是这短短犹豫纠结的一小会儿功夫,那人已经跑没了。
前台咽了咽口水,坐了回去。
应该,没事吧?
封宿弛一到顶楼就被浓郁的花香刺激到了腺体,差点没绷住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