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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薄薄的衣服底下一寸寸游走,仿佛迷惑水手的塞壬之声,诱哄爱人袒露出最直白的渴求:“宝宝,你到底想要什么?”
孟一脑袋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他的牵引做出反应,“我不知道,哥,我渴……还痒……”
傅决寒:“哪里痒?”
孟一湿红的眼圈眨了眨,睫羽颤动:“喉咙痒。”
傅决寒收回两只手,吻了吻他的唇珠,轻柔地哄着说:“喝点东西好不好?”
孟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到了,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空荡荡的身体上。
被揉红的喉结,摸热了的胸口,刚才对傅决寒的触碰有多羞臊抗拒,现在就有多依恋渴求。
就连他委屈巴巴地抬起的湿漉漉的眼睛,都像是在可怜地问他:怎么突然不摸了?
傅决寒心知肚明,却故意不理。
他拿过一旁的酒杯,倒了些干邑,孟一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看去,眼睁睁望着醇香的酒液砸在杯壁上,喉咙口又泛起一阵干渴。
于是人刚把酒杯拿过来,他就乖乖凑了上去,但傅决寒躲开了。
“不是要点花酒吗,我喂你。”
孟一呆乎乎地点点头,“怎么……怎么喂?”
傅决寒纵容地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他大腿和后腰一一点过,散淡命令道:“腿打开,腰打直,挺胸,双手交叠举高到头顶。”
孟一慢半拍地“喔”了一声,一个一个乖乖执行。
打开腿还好,他本来就叉着腿坐在傅决寒大腿上,这下只是把幅度开的更大,至于后三个……
孟一想了一下那场景,略微有些羞耻。
他转着狗狗眼想要耍赖,“其余的不会做了。”
傅决寒笑了一声,听不出感情,“挺腰都不会?”
他低头附在孟一耳边,语调沙哑又懒散:“小废物,我没教过你吗?”
“唔——”孟一全身过电似的一抖,只因为那简单简单三个字就指尖酥麻,耳朵要烧着了。
他从来不知道居然有人可以连骂人都说的这么性感,明明是一个略带贬义的词,可从傅决寒口中说出来却藏匿着万千挑逗和疼惜。
他偷偷并了下腿,口是心非地控诉:“你骂我……”
傅决寒把他最细微不过的反应都收入眼底:“我看你挺喜欢,还想要吗?”
他哼了一声,像只气鼓鼓的河豚,可一想起来刚才耳边过电似的酥麻感觉就顾不上害臊了,支支吾吾地求:“想……想要……”
可傅决寒却瞬间变脸:“今天没有了。”
孟一莫名委屈起来:“你——唔!”
衣角突然被塞进嘴巴,傅决寒低声命令道:“含好。”
孟一还没反应过来,刚要抵抗,冰凉的酒液突然从胸口倾倒下来,像清澈的蜂蜜溅满他身体。
“哥……你干什么……”咬着衣角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滚烫的热意从溅上酒液的地方乍起,他慌乱又胆怯地转着眼睛往四周看,小模样可爱又委屈。
傅决寒还是没忍心太欺负他,“不怕,没人过来,我提前通知过,不准任何人上甲板。”
孟一可怜地眨巴着眼,手臂还高举着交叠在一起,被傅决寒一只手就禁锢住了,“你干什么啊,你是不是故意吓唬我……我裤子都湿了,别人以为我尿了呢……”
傅决寒低低地笑起来,“湿了给你洗,没人能看到。”
他把手覆上去,指尖沾着酒液抹开,“不是要喂我喝花酒吗,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