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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抱歉扫了各位的雅兴,酒会只能到此为止了。”傅决寒站在人群中间提了杯酒,骨子里的杀伐决断展露无疑。
“今晚孟小少爷的事还请各位烂在肚子里,一旦传出去,孟家、戚家,和望江,都不会高兴。”
一句话砸下去直截了当地在孟一背后竖起三座大山,江城的商会、夜场、还有金融大鳄一起为一个小孩儿作势,想也知道从此以后不会再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敢舞到孟一面前。
识趣的宾客在三分钟内散了个干净,刘志和他爸爸被栗阳安排到了楼上,傅决寒抱着孟一快步上楼,等待医生过来的同时通知了孟想。
之前那个端酒的侍应生躲在绿植后面欲言又止,只有他知道孟一没喝那杯酒,突然晕倒应该是因为别的突发疾病。
但碍于傅决寒的威压实在不敢靠近,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
激素缺乏症发作起来的症状和被下药别无二致,后者只需要发泄出来或者用冷水把情热压下去,但孟一的病却棘手得多。
能救他的只有傅决寒。
“唔……嗯……”
感觉到熟悉的味道笼罩在身上,孟一下意识靠近一些,闭着眼难耐地哼叫,热烫的手不停拉扯傅决寒的衣领,发春的小猫似的往里摸。
“老实点儿。”傅决寒抽出他的手,发现孟一的指尖和指节已经被情/潮熏成了粉色,柔软又湿热。
为数不多几次欢爱的场景涌上脑海,怀里人撒娇似的求饶,乖顺的情态,被欺负到话都说不清楚了依旧委屈巴巴地抱着他不肯撒手的样子……
每一项都足够沸腾的血液倒流回脑袋,过量的酒精和细小的轻哼一起叫嚣着让他把人按进怀里。
但理智又勒令傅决寒必须保持清醒。
既然打定主意要分开就得断的干净,屈服于药物的交缠会让他们彼此再难纠缠得清。
“医生马上就到,先冲水。”
他深深地闭了闭眼,把孟一脱光了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先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几遍,再把莲蓬头放到孟一头顶。
“唔——”
猝不及防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如罡风过境般把身体表面的热度瞬间带走。
但与此同时血液深处汹涌的情*则愈演愈烈,明明身体里热得要发疯,浇在身上的水却冰冷刺骨。
孟一半睁开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抱着肩膀,摇摇晃晃地躲开花洒,“冷……别……不要了……别冲我……”
“忍一忍。”傅决寒怕他耽误太久身体出问题,强硬地拽着他的胳膊按在了花洒底下。
头发很快就浸湿了,一绺一绺黏在额头上,孟一赤裸的身体被蒸成热烫的粉色,又被冰凉的水幕盖住,像蜜桃馅的水晶大福,轻轻一咬就化开。
“……寒哥?”
孟一意识不清地叫着人,难堪的身体反应无法遮掩,只不停地用力逃出水柱,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不要水……别这样……我好难受……”
他逃出去一次傅决寒就把他拉回来一次,稍微凑近一点又会被毫不留情地推开。
彻骨的冰冷和体内的炽热把他折磨得呼吸困难,喉咙里像堵了一块浸水的棉花似的无法换气,就连胃部的灼烧都变成了抽疼。
他隔着水幕和傅决寒对视,明知道只要一个稍微紧密的拥抱或者亲吻就能让自己舒服,却连开口讨要都不敢。
因为他一开始就别有用心,目的不纯,所以怕傅决寒以为现在追求和示爱也是为了治那该死的病。
冷水不能缓解体内的燥热,只能加剧他的痛苦,孟一小心又小心地往后退了退,艰难地躲开水柱,刚退出半步又被傅决寒踉跄着扯回来。
孟一抿着嘴巴,红着眼超级小声地哀求:“你别欺负我……”
傅决寒深吸一口气,转头眨了眨眼,把手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