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嫉妒心就把你置于险境,以至于让阿决差点把你烧死,你觉得我会干出这种事?”
傅歌闭上眼,任由眼泪滑下来把他的指节打湿,“可我早就已经不认识你了......”
戚寒笑了,沁着湿潮的眼底满是落寞,“你还是不相信我,你永远都不会相信我了,对吗?”
“阿决知道了当年的事之后就一心想要我死,即便我再怎么对你好你也不会原谅我,多情的人最绝情,我早就应该知道。”
戚寒放开他,退后半步,指使保镖把傅决寒带走,“既然这样,那就彻底撕破脸吧。”
*
戚寒能在任何地方拼凑出审讯室。
只不过根据受审人不同分为温和与暴戾两种模式。
近十五年间,他时刻预防着傅歌逃跑、刑讯帮助傅歌出逃的手下、再游刃有余地将傅歌抓回。
看似享受着猫鼠游戏的快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才是一直提心吊胆的那只老鼠。
“都是熟人,开门见山吧。”戚寒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傅决寒,“你把那些东西藏在哪儿了?”
傅决寒连抬眼都不屑,“什么东西?”
“那几十个G的压缩包。”
那才是他们准备了五年的杀手锏,其中的任何一项公之于众都足以让戚寒彻底倒台,再也翻不过身来。
“你就算杀了我,48小时后依旧有人带着那些东西去帮你自首,我给他们唯一的停止信号,就是爸爸平安上船。”
“哦,是这样。”戚寒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傅决寒接着说:“你也不用去威胁爸爸,他压根不知道那些东西被我放在什么地方,你当着他的面打死我也无济于事。”
“不不不,我说了不会杀你就是不会杀你。”戚寒说着一顿,眼底的笑意逐渐转为阴毒,“难道你不知道,让人生不如死才更解恨吗?”
“从你几次三番想把小歌从我身边带走开始,我对你仅剩的那点父子亲情就统统被磨没了。”
“这是美国jun方刑讯时最爱用的一款吐真剂。”他把一支针剂交给保镖,转手拍了拍傅决寒的脸,“阿决,好好享受吧,招的快一点还能少受点罪。”
*
地下室惨白的灯光好像吃人的怪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傅决寒被横绑在束缚椅上,黑色的皮带勒进了他的手腕和脚踝。
他两侧太阳穴上贴着检测脑电波的贴片,胸口和小臂上黏着的则是高强度电极片。
保镖举着针管,对着灯光排出气泡,面上也有些为难,“少爷,您早点交代了吧,吐真剂对身体有副作用,这电极椅也不是开玩笑的。”
“我爸呢?”傅决寒闭着眼问。
“应该在挺远的地方。”保镖说:“先生不会让他看到您在受刑的。”
傅决寒一笑,“我和你说啊......”
他声音太小,保镖微低下头,“什么?”
就在此时傅决寒紧闭着的眼突然睁开,他抬起头猛撞在保镖胳膊上,随着对方一声惨叫,针管脱手落地,傅决寒接住后直接徒手将其折断。
却不想在他后方一名保镖突然冲上来,握着新的吐真剂猛地刺进他的血管,“和他废什么话!人跑了我们都得完蛋!”
一针下去,傅决寒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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