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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儿。”
呼吸突然一滞,孟一脱口而出:“你有儿子吗?”
“有啊。”
傅决寒把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尽收眼底,蓦地笑了,“这不在这儿呢,穿着皮卡丘满大街跑。”
“操!”孟一心里又美了,眼尾一甩钩,“少他妈占我便宜!”
*
傅决寒走了五分钟,他才洗完手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吹了风的缘故,总感觉浑身燥热的难受。
回到卡座时陈凛问他怎么这么久,孟一扫他一眼。
咕噜一声把嘴里的酒咽了,陈凛紧张兮兮地看着他:“又不行了?”
“什么叫不行了啊,”孟一瞪他一眼,“就是慢。”
他小时候挨过冻,伤了男孩儿的根本,看了不少老中医才调养过来,但一沾冰的凉的还是会犯病,排尿困难,必须得吃应急药才行。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父母哥哥,就只有陈凛这种一起长大的玩伴。
“那怎么弄的啊?你今天出门还带药了?”
“没。”
谁出门打架带那个啊,孟一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稀里糊涂就说漏了嘴:“傅决寒给我把来着。”
“噗——”陈凛喷得满桌都是酒,那表情活像见了鬼,“你你你你说啥?”
孟一也慌了,心想卧槽我怎么说出来了!他冷着脸强装镇定:“你、你信吗......”
陈凛摇头,“我不敢信。”
孟一冷哼,“吓死你,玩笑都开不起了。”
“卧槽谁开这种玩笑啊!我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没唱完一个寸头小哥就端着两个大托盘过来了,往他们桌子上咔咔咔一顿摆。
“这是您之前点过的酒,能做的都给您做成温的了。”
他又把冒着泡的小酒壶端上来,在下面点了块固体酒精,“煮酒喝的惯吗?橘子雪梨煮的红酒,寒哥还让掺了枸杞那些乱七八糟的,挺养生的。”
陈凛看傻了,“不是......你们店里这是在搞活动吗?”
他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客人也都在不约而同看着他们,显然只有他们这桌才有特殊待遇。
“不是啊,我们老板安排的。”
小哥和孟一说:“老板让您挑着喜欢的喝,走他的账,喝不完的剩着就行,别硬灌。”
“啊、好的好的,谢谢啊。”
他盯着那盅小酒壶还有点懵,深红色的热烫酒液煮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浓郁的酒香很快弥散至整个卡座。
睫毛颤抖着忽闪两下,孟一心尖都醉了。
陈凛才反应过来:“啊!他是冲你!”
他攥着孟一的小脖儿一脸八卦:“好啊你个不讲义气的!你赶紧给我交代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孟一打着哈哈把新上的酒塞给他,“喝你的吧!”
现在能说了,他又闭口不提了。
像是有了什么羞臊的隐秘,不想说与人知。
那壶煮红酒全被他干掉了,只剩了壶底两片煮烂的橘子,身上喝得暖融融的,孟一就窝在沙发里不想动了,猫儿似的打盹,早就忘了还有保镖这茬儿。
陈凛把他拽起来时两个人都醉糊涂了,在门口随便找了两个门童,请他们帮忙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