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贝尔抓着的安诺羊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忽然变成这样了,茫然的看着白简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明明他俩说的每一个单词他都懂,可是组合在一起以后他就不明白了,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白简: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
下一秒,箍住他脖子的人揪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他往白简的方向推了过去,猝不及防的被推出去安诺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恐怕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只不过在这之前,白简已经快一步接住他,把人揽进了怀里。
“白...白简学...唔?”
亲吻猝不及防,清新的薄荷香萦绕过来笼罩住他整个人。
安诺羊愣愣的站在原地,双手还扒在白简的胸口没有收回来,说话说到一半微张的唇也还未合上。
贝尔抱着手站在原地满脸纠结的看着对面两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什么骚话。
妈的,白简不是不近男色吗?这他娘什么时候弯的?
不对,白简女色似乎也不近!在那个老头子教授手下就像个医学狂人一样除了手术刀他像是个对什么都没有太大兴趣的疯子。
白简在国外的时候喜欢玩,也爱去各种乱七八糟的地方玩儿,出入场所不少,但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张扬肆意,朋友人脉被他在短时间内建立了起来,性格原因和他成为了朋友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是酒肉朋友。
身边招上来的人不少,他从来不拒绝,但也绝对不接受,不过有一条,他明确表示过自己对男的没兴趣。
可是现在这是...这他妈搂着一男的亲的那个人不是白简是谁?
贝尔忽然觉得自己一不小心炸出来了个天大的秘密。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丢了个非常和心意的猎物一点儿也不亏了。
毕竟能够得到白简这家伙这样一个反应,可有意思多了。
这边猝不及防被亲的安诺羊终于反应过来了。
一张小脸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怎么,涨得通红,看着白简的小鹿眼溜溜溜闪烁着水光。
扒拉在白简胸口的手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最后也不知道是尝到了甜头了,扒拉着本来还准备推人的手变成了揪着白简的衣服不放。
白简余光扫过一旁抱着手挑着眉看戏的家伙,眸光微眯,垂眸注意到了自己本来就被扯坏了的衣服被抓得皱成了一团。
“这个证明够了吗?”白简把小家伙塞进怀里,遮住贝尔唏嘘看戏的目光,刚刚接过吻的嗓音带着些许暗哑。
贝尔眨了眨眼耸耸肩无所谓道:“成呗,当我刚刚冒犯了,我给嫂子和简哥道歉嘛。”
说完真的认真道了个歉也不等白简回应,转身离开了原地。
白简叹了口气,把怀里的小家伙挖出来,有些着急的去看安诺羊的脖子上被掐出来的伤有没有事情。
刚刚从怀里扒拉出来的小家伙一双小鹿眼滴溜溜的看着他,红着脸小声问了句:
“可,可以再亲一次吗?”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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