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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基本没什么重要信息,因为江一寒似乎不太愿意说那些绑匪和十七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说的原因段天边没问,可能又有什么机密吧。
她很累,精神上身体上都很疲倦,已经懒得追根究底,就像现在,江一寒不想说自己为什么会有两块手帕,她也就干脆闭嘴了。
但江一寒这个人可能是找茬(打)专业户,见她沉默,突然又有了跟她聊天的兴趣。
“听说你今天被送去洗胃,是因为连吞了二十多颗退烧药。”
段天边恹恹地看他一眼,没说话,似乎很不想聊这个话题。
江一寒也不在意,继续用那种感叹的语气道,“二十多颗,真亏你能咽下去,是分几次咽的啊?段警官,勇士小姐,冒着死掉的风险好不容易出来了,不说说接下来的逃跑计划?只要算上我一个,绝对全程配合。”
段天边低头玩手里的勺子,“没见这儿有监控嘛,能跑到哪儿去。”
“之前的地下室也有监控,你不照样有办法吃药?”江一寒随口道,“换个房间而已,也没多大的区别。”
段天边闻言忽然愣了下,好半天才“哦”了声。
江一寒直了直身子,打量几秒她的表情,“‘哦’是什么意思?段警官,咱们好歹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有什么话直说,可不能敷衍我。”
“没什么意思。”
她这么说,情绪像是突然低落下去,但江一寒又觉得这样形容不太对。
因为从被关进来的第一天到现在,除了他刚被推进门的那一小会儿外,段天边就没有过情绪高昂的时候,只是现在更消沉了,情绪水平线猛地往下掉几个度,所以才更明显,隐约还能探查出一点失望与自我厌弃。
江一寒直觉她这幅样子是和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有关。
他想段天边大概是真的很想逃出去,所以在知道自己费那么大心思套话、吃药、逃出地下室都是无用功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又想到那块当时蒙在她眼睛上,后来拆下来发现被什么液体浸透了的黑布。
于是江一寒觉得她可怜的同时,百年难遇一次地说了句没什么用,但多少算是安慰人的话,“没事,有监控也没什么,这个监控的型号应该是不收声的那种,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想想办法,总有机会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