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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等段天边反应过来,人已经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了。
她体寒,晚上睡觉容易手脚冰凉,入了秋就想着去开空调和电热毯,半夜做梦又会盗汗惊醒,很少一觉到天明,为数不多的几次好觉都是在缠在苏源身上睡的。
他掌心贴在段天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安抚着,像在耐心地哄一个发脾气的小孩,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段天边被这种比做爱还要亲密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心里是有点喜欢的,却别扭地想要躲开。
苏源轻而易举地压住她乱动的腿,重重舔了下她被吮得发肿的唇珠,盯着她,目光扫过她粉潮的脸颊,雾气氤氲的杏眼,轻声质问:“段队,之前喊我什么了?”
她身体抖了下,抿着唇没答。
苏源的手指又顺着背脊摸上她的后颈,或轻或重地揉捏,嘴唇贴在她耳边,一说话呼出来的热气痒得她直躲,“再喊一声好不好?”
可之后任由苏源各种骚扰,段天边都不肯再喊那个称呼,被他弄得狠了,就憋着嘴含含糊糊地哭。
苏源撬不开她的嘴,只能把她摁在怀里发泄似的吻。
两人唇齿交缠好久,交换着唾液,亲嘴亲得苏源下面又翘了起来。
他手摸了摸段天边磨到肿起的肉缝,显然不能用了,吮了下她的舌尖,哑着嗓子问,“段队,我想做怎么办。”
段天边被他亲得迷迷瞪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清醒,眼底露出警惕,“你说过就抱着睡觉的。”
苏源“啧”了声,欲求不满地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捋了几把,动作很是痞气不羁。
他今晚就射了两次,花样玩得多却不算尽兴,怕段天边受不住,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在前戏上。人倒是被他伺候得爽到喷尿,下面那张穴也肿得不能用了,实在娇气。
苏源半靠在床头,懒散地拨弄了几下翘得笔挺的阴茎,修长有力的手指圈着龟头棱口旋转摩挲。
段天边趴在边上看他打手枪,苏源察觉到她的视线,扭头盯着她,手上自渎的动作不停,喉结微微滚动,“好看吗?”
……帅哥自慰,确实挺好看的。
但段天边不敢说,赶紧闭眼睡了,生怕苏源让她伸手或者张嘴“帮忙”。
明明浑身又酸又痛像散了架,可闭上眼,不但没有任何睡意,身体的其他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
她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在她胸口,腿心逡巡着,偶尔弄到舒服的地方他会喘一声,低低的,离得很近,听得段天边面红耳赤。
中间那种皮肤摩擦的声音停顿了七八秒,段天边悄悄睁开眼去看,发现苏源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瓶新的润滑剂——原本是段天边在某个橙色软件上购买的,结果根本没用上,苏源每回伸舌随便嘬舔一下她的逼,她就忍不住喷了。
他挤了不少润滑,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龟头往下流,干净漂亮的手又重新圈住那根狰狞粗壮的棍子,上下不停套弄着,发出肏穴时才特有的那种“咕啾咕啾”的淫糜声响。
苏源一边撸,一边俯身过去,和偷看的段天边勾着舌头接吻,最后吸得段天边嘴巴都麻到没知觉了,他也没射出来。
“段队,段队。”
苏源松开她拼命缩回去的舌尖,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要命地喘息着,胯下怒涨的阴茎在她手心里横冲直撞,“段队,我射不出来,再喊我,再喊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