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连长说道:你只需要知道。比起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军雄更像是寄生体。
这一部分军雄是永远的异类。
科学无法解释这种攻击性精神力会出现在哪一个孩子身上,遗传学知识在他们这种基因特征上远不如玄学有效果。
阿列克无法苟同。眩晕和恶心姗姗来迟,面对七号产生地后遗症好像一瞬间翻涌上来,口腔发甜,舌喉紧张。
温九一温九一、温九一。阿列克用舌尖抵住牙齿,轻轻咬字。他抬起头只能看见瘫倒的山峰和繁花般的烈火。
他抓着干枯的草根爬起来。
你要去哪里!副连长呵斥道,焯,小子,回来。
我去看看。阿列克甩开他,踉跄着跑出去。
他无法遏制住那个名字在自己唇齿边出现,那些巨大的石块稀里哗啦将所有的理智砸个细碎。温部长、温部长。他喘着气,重新穿过那片树林,路过断头的兔子和火烧的树林。
直到一堵百米高的碎石堵住他所有的去向。
副连。我们不追吗?
副连长摆摆手,他经验老到,长期跟随这个部门的主事人出战。从前前任到前任,再到现任地这位,副连长心中了然,那位莽撞雌虫根本没办法插手战斗。
生化九一部门迄今为止只出过温九一一位雄虫部长。
在他之前,所有部长的绝杀都是毒。
我和你打赌,他半个小时就会回来。副连长放下自己身上的伤员和裹尸袋,一边检查伤员伤口,一边从口袋里打开营养液补充体力,碎石八成落在我们最开始整顿的地方,平日里飞行种可以过去。可现在夕阳完全覆盖了整片原野,只要飞行种稍微扇动翅膀。
副连长做了一个拨开的动作,气流无论朝哪一个方向走,最终都会伤害到他自己。
活下来,在战场上比什么都重要。
航空器还需要半个小时。汇报人说道:我们要等那个人回来吗?
不需要。副连长收拾好东西,他将裹尸袋里的尸体整整齐齐码好,对他们小声地念了一句祷告词,带着余下的人快速收拾现场,给伤员做最后的紧急处理。
给他再打一针。副连长查看伽的情况。他抱住这位同僚的脖颈,温柔地将他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呼唤对方的意识,伽、伽。没事了,伽不要睡着了,医生马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