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夸她独一无二了。
“花言巧语,”钟吟哼了一声,闷声说,“你这些话术都是在她们那里练出来的,对不对?”
江放:“……”
江放又想去握她的手,被钟吟轻轻推开。
他只能继续好言好语地哄:“茵茵,她们有的你都有,你有的她们没有。”
稍微恢复了些理智,钟吟觉得再纠结于此也没有用,无论如何,过去的事实也无法改变,重要的是把握未来。
她轻轻说了声:“好吧。”
江放不知道该怎样证明自己,心里也有些躁。
他想了想,今天自己还没抽过烟,于是从口袋里摸了一根出来,夹在耳朵上。
接下来的气氛比平时沉默了些。
直到准备回家的时候,江放把车内的音响打开,舒缓的钢琴曲荡进耳朵里。
月上梢头,银辉满地,这是个适合谈情说爱的晚上。
江放喊她:“茵茵。”
钟吟:“嗯?”
男人放漆黑如谭的双眸望过来。
他认真道:“烟和酒我都会戒掉,其他女人也绝对不会再去找,以前的事儿已经发生了,没办法改变,以后我会听话的,好不好?”
钟吟终于忍不住微弯唇角,颔首道:“嗯!”
江放的心头一松:“那我们说好了,以后不要再为这种事不开心,嗯?”
“知道啦。”
钟吟觉得他对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和对幼儿园小朋友说话时的语气没有区别,就差伸出小拇指拉勾了。
她强调:“我只比你小了两岁,不是小孩子。”
“嗯,”江放笑了下,很配合地应道,“是我老婆,不是小孩子。”
……
两人一起回到家。
碍于某个男人总是用一些见不得光的强制性手段,连哄带骗地拉着自己和他一起睡觉,钟吟最近每晚都在江放的房间里休息。
第一次不习惯,多几次就习惯了。
只不过,每次睡前都多了几项让人脸红心跳的活动。
江放的技巧高超,钟吟半推半就了几回,也开始渐渐挖掘到一些小乐趣。
她并不排斥和他亲昵,甚至还很羞耻地觉得有点儿喜欢。
当然,他们还没有走到最过分的一步。
这天晚上,做完卿卿我我之事,江放照例抱着脸蛋红扑扑的小女人,准备入睡。
因为总是只能看不能吃,每次亲完以后,他都得冷静好一会儿,而钟吟又回回都觉得特别累,会在他之前睡着。
然而,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江放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藏了心事,一直醒着。
他亲了亲钟吟的发顶,低声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