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磕巴巴道:“你、你……”
江放眸光带笑,又低头亲了她一下,哑声道:“现在这是特殊情况,你担待着点儿。”
语毕,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到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弯腰给她盖上被子。
床垫柔软,绵绵地包裹而来,钟吟双手揪住被角往上提,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他,一幅防备的姿态。
“睡吧。”江放唇角轻勾,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眼底的欲.色还没消退,站起身,帮她带上卧室的门,低声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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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即将出发去培训,钟吟第二天上的还是早班,晚上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就能回家。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全黑了,钟吟拿起手机给江放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
“下班了?”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
“嗯,”钟吟踩在路缘石上,边走边问,“你现在过来吗?”
江放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我让司机过来接你,十分钟左右到,我今天有事儿,晚点儿回家。”
语毕,他又补充了一句:“不是应酬,也不是去酒吧。”
钟吟说了声“好”。
“饿不饿?”江放问,“饿的话先自己吃点儿东西,我晚上带饭回来。”
想到家里的零食柜里囤着的那一堆小零食,钟吟乖乖地点点头:“我想吃南丰路的那家川菜。”
江放应了一声,挂掉电话。
到家以后,钟吟先吃了点小面包和小饼干垫肚子,再去楼上整理要带去E市的行李。
她的东西不多,换洗的衣物和必备日用品装进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还有一些便携的东西放在双肩包里,轻装上阵。
等她理好的时候,江放也恰好回来,手里拎了两个大塑料袋。
钟吟听见开门的动静,从楼梯上探出一颗脑袋,说:“你回来啦。”
“嗯,”江放下巴指了指厨房的方向,“下来吃饭。”
钟吟隔着这么远都闻到了饭菜香,立即跑下楼梯。
厨房的灯光明亮,打包好的菜品从铝箔保温袋里拿出来,装进骨瓷盘中,汤底色泽艳丽,引得人垂涎三尺。
钟吟肚子里的馋虫被勾出来,坐在餐桌前,眼神亮亮的。
江放把空打包盒塞进袋子里,在她身边坐下,提醒道:“胃不好,要少吃点儿辣。”
钟吟点头如小鸡啄米,满口答应,手上却毫不马虎。
她把面前的每个菜都尝了一口,辣得连连抽气,但还是乐此不疲,看得人无奈。
这么吃了一会儿,女人的嘴唇成了艳红色,舌头和胃都跟被火烧了似的。
江放给她递过来一杯凉白开,道:“喝点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