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生性风流,他也不可能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好。
这已经超出了他该做的范畴。
可事实上,钟吟自己的反应也不大正常。
她的性格偏冷,从小和人接触得不多,和男生就更少。
从小到大,钟吟只谈过一段清澈懵懂的高中校园恋爱,被男方家长发现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就随着时间消逝了。
放确实是第一个,经常在闲暇时间钻进她脑海里的人。
甚至有时候只是单纯的发呆,她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身上去。
就连刚才被他抱住,她也没有推开。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钟吟摇了摇头,觉得自己需要冷静。
遇到麻烦时的依赖和闲时的牵挂就是危险的信号。
钟吟说:“江放,我们只是联姻而已,夫妻只是一个头衔,你没有义务帮我。”
“实际上,你要是想做一些丈夫不能做的事儿,我也不会拦着你的。”
“我他——”
江放把到嘴的脏话咽回去,太阳穴突突的跳。
钟吟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我们只要把对方当成叫得出名字的陌生人就行了。”
“对你来说,我和其他女人没有区别,你没必要特殊对我。”
“反过来也是一样。”
江放:“……”
江放:“行。”
作者有话说:
江放:这老婆他妈的该怎么追啊呜呜呜呜呜
第17章 小情话
把钟吟送回家以后,时间还没到九点半。
街边灯火通明,汽车的引擎轰鸣和行人的喧闹声混杂在一起。
齐霄和王铭风已经泡在酒吧。
他们每次集合的踞点都不同,江放问过地址后,开车过去。
喝酒是他们的日常,就像洗澡一样普通。江放每天都会或多或少地喝几杯,但是很少会主动想念酒的味道。
可是今天不同。
江放轻车熟路地找到齐霄和王铭风所在的卡座,找了个空位坐下,一句话也没说。
他心里烦得很,忽然觉得原来自己喜欢的那些事儿,都变得很没意思。
这么干坐了一会儿后,男人又站起身,到吧台要了一瓶人头马,就坐在高脚凳上仰着头灌。
可喝酒的乐趣就在于热闹,有人陪着边玩儿边喝才带劲儿,一个人埋着头喝闷酒,能有什么意思。
“哟,江少这是怎么了?”王铭风率先走到江放身边,边打趣边把他手里的酒瓶子抽走。
这酒太烈,不是用来给他对瓶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