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理头发的手一顿,秦清越瞬间警惕,“新鲜感没了?”
“不是。”顾北音忍笑戳他,“就是觉得很舒服很自在。”
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分析了两遍这两个词的含义,确认是褒义词,秦清越抿唇也跟着笑,空出的那只手抓住了顾北音乱戳的手,“别乱戳。”
顾北音突然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下,趁他没回神,被抓住的手悄然挣开,从他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秦清越立刻乱了,额角青筋乱跳,头疼得不得了:“音音。”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古板至极的老干部。
顾北音忍笑在他腹肌上摸了下,模样看起来就像占尽便宜还卖乖的恶霸:“哎?怎么了?”
“别闹,坐好。”话虽然这么说,秦清越的两只手却自觉地揽着怀里这位小祖宗的腰,生怕她掉下沙发摔到。
顾北音有恃无恐,手又趁机作乱了几下,秦清越耳朵整个都红了。
“清越,”顾北音笑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说出的话都在发颤,“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每天都更喜欢你一点。”
温热的呼吸落在脖颈赤.裸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兼之又听了这么句类似表白的话,秦清越心安的同时眼底神色也深了几分。但一想到那今天本该顺利完成的求婚,他又叹了口气。
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亲,他轻声回应:“我也爱你,每天都更爱你一些。”
顾北音终于笑够了,整个人却和没骨头一样倚在他肩上,有点狐疑道:“是吗?但我总感觉你最近有事在瞒着我。”
甜蜜的告白现场一瞬间变成严词拷问现场,秦清越一时间没跟上思路,还傻傻地在那反问:“瞒着你?我有什么事瞒着你?”
“我怎么知道?”顾北音把笑一敛,抬手作势要去挠他腰侧的痒痒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你背着我干嘛了?”
秦清越在心里默默地把顾寒声翻来覆去抽了几十遍,才忍着酷刑挠痒痒矢口否认:“没干嘛,你怎么会这么想?”
“直觉。”顾北音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看得秦清越不由沉默起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秦清越率先移开眼,又被顾北音掐着下巴转了过来,“你心虚了,看来我没感觉错,你就是有事在瞒着我。移情别恋?出轨?”
眼见她脑洞越来越大,秦清越头疼地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见她还不死心地在眨眼睛,秦清越犹豫了下,轻声询问:“真想知道?”
顾北音眨眼。
“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