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平淳回过头,眨眨眼看她。
钱娇娘张了张嘴,“……没事儿,你去罢。”
邢平淳嘿嘿一笑,扭头跑了。
钱娇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喃喃道:“你可别怪我呀,丑儿。”
山楂与红绢碎儿进来,福了一福,“夫人,您找我?”
“嗯,我身上有点冷,你来陪我睡会罢。”
山楂一愣,忙点头道:“是。”
钱娇娘笑笑,与其他人道:“你们都去休息罢,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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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平淳跟着邢慕铮翻了大半座山头,总算寻到隐士之地,一个小童守在草屋里,听有客来,放出一只木鸢飞升于天,邢平淳看得眼都直了,就那么傻傻冒着脑袋瞅,他瞅了两刻钟,那木鸢还稳稳挂于天上不曾下来。再过一会儿,看见木鸢飞天的隐士便回来了。
隐士请邢慕铮父子进草屋一坐,邢平淳又看见好几个机关,他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能学会了。只是隐士听了邢慕铮来意,却婉言相拒,无意出山。邢慕铮诚意再请,邢平淳自己也极力相求,但隐士却很坚决,只想闲云野鹤在山中生活。
下了山后,骑着蚂蚁的邢平淳一直闷闷不乐,街边好吃好玩的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邢慕铮并不管他,沉默朝前。半晌,他听见邢平淳道:“爹,咱们明儿可再去请先生一回么?”
邢慕铮转头,见儿子眼中有着坚定的光彩,与娇娘倒是有几分相似。他微微勾唇,却是说道:“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得不到的有许多。”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呀!那位先生技艺如此高超,谈吐亦不凡,我真想拜他为师!”邢平淳急道,“爹,咱们就再留一日!”
“先生态度坚决,你留一日就可说服他了?”
邢平淳语塞,邢慕铮道:“明儿先回玉州,待过了年,你若还想拜师,就叫王勇陪你来。”
邢平淳眼前一亮,“真的吗,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