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慕铮才探进舌去纠缠她闪躲的小舌,甜美的滋味自舌尖往背脊蔓延,压根就不想说话。偏偏车夫没听见声响不放心又问一遍,邢慕铮扣着她的脑袋不叫她乱动,粗声道:“驾你的车。”
话音未落他就张嘴想再侵入,可是钱娇娘已牙关紧闭。邢慕铮退而求其次,抚着她的脸轻咬着她的下唇,辗转吮吸许久,马车里头的热气都带着难以言语的暧昧。钱娇娘一张脸涨得通红,邢慕铮还不停逗她,眼见钱娇娘快喘不过气来,忽而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钱娇娘艰难低头一看,竟是一份明黄卷轴。
这明黄触目惊心,钱娇娘原本跳得飞快的心儿几乎要跳出来。邢慕铮轻吻她的嘴角,“打开看。”
钱娇娘撇过脸,“我不认字。”
邢慕铮顺势亲她的脸,“那我念给你听。”
“我不听。”钱娇娘喘着气咬牙闭眼。
邢慕铮笑了,他狠狠压上她的红唇。好半晌,他微喘气,贴着她的唇儿低低开口,“天家说他那道旨意下错了,叫咱们往后好好过日子。”
“我、不信。”钱娇娘大气都喘不过来了,她抵在车壁上,还倔强地蹦出两个字。
“你来看。”
“我不认字。”
“念给你听。”
“我不听。”
邢慕铮气得笑了,“耍无赖是么。”
说罢他又覆唇上去,情难自已地亲吻她。邢慕铮昨夜就想这么做了,他拿到这道圣旨,比他得到封爵赏地的圣旨不知开心了多少,他迫不及待想叫她知道这事儿,不想她竟暗自神伤。
钱娇娘被亲得早已没力气了,这会儿爽性破罐子破摔随他去亲。只是脑瓜子越来越成一团浆糊,心里头如一团乱麻。她手上这卷明黄当真是邢慕铮求回来的圣旨?皇帝老儿怎么这么不中用,泼她脏水不说,这会儿自己圣旨也能改了?她就算没见识,也听过金口玉言这话儿,他就不怕世人嘲笑么?
马车在洪府门前停了,马车夫跳下车,阿大与众侍卫都跳下了马,洪府小厮一见定西侯府的车马,立即去通报老爷。休沐在家的洪泰与长子一同迎了出来,马车门却半晌未开,洪泰自阿大口中得知邢慕铮与钱娇娘也在车内,以为二人都睡着了,试探唤了两声。又过一会,邢慕铮才打开门跳下马车,旋即覆着面的钱娇娘也出来了,邢慕铮伸手要扶她,钱娇娘提着裙子自己跳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