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只是不太喜欢应付奉承,而这并不代表着我无法待在这种场合里。”
就像上一次,在陆乘风办的别有心思的生日宴会上,那些富商因为秦司醒而奉承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得不得体。
秦司醒哪里能不明白这些,他看着原安认真的神色,低声道:“我知道,但在我们自家的场合,只要你自在舒适就好。”
“而且你要记得,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你觉得有一丁点不舒服了,我随时都可以带你离开。”
原安笑了笑,在秦司醒怀里转过身抱着他。
秦司醒低头吻了吻原安的发顶。
从见第一面开始,他就不停见证着原安坚强成长的过程,见证着原安身上释放出的坚韧力量。
他爱他,想成为他的避风港,因此就永远不会阻碍他的前进。
天有些热,可怕热体质的原安并没有松开抱着秦司醒的手,直到管家来通知他们二人到宴会厅。
两人这才松开,秦司醒仔细替原安捋了捋礼服,然后牵着他的手出门。
前往宴会厅的路上,他们牵着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
当二人一起出现在宴会厅内厅时,厅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随即掌声响起,秦司醒就这样牵着原安走到宴会厅中央的表演台。
他们在秦母温柔的示意下走上台,秦母牵着原安的另一只手,笑意盈盈地对众位宾客宣布:
“刚才我给大家说,要向你们介绍一个人。这人现在就在这儿,他是我儿子司醒的未婚夫,原安。安安是我秦家的另一个儿子,以后可能得多仰仗各位照顾照顾这位小辈了。”
秦母话音刚落,就有几位宾客迎合道:“哪里哪里,照顾小辈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秦夫人还特意说,就显得见外了啊。”
他们都是与秦家关系比较好的人,就算秦母今天不说,也会自发关注照顾一下的。
秦母笑了笑,道过谢后带着二人下台。
下了台后,秦母就和秦父一起前去应付着宾客们。
“婚期定了是什么时候吗?”
“就定在今年的三月二十一,那个日子吉利。”
这个时间,是之前还在鹤江市的时候,秦司醒就打电话和他们商定下来的。
“到时候万万记得给我发请柬啊,好歹司醒这小子,我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他的喜酒我必须得喝上一杯。”
“那是自然,您的请柬可是肯定要发的。”
秦司醒和原安在穿梭过人群中时,也会被一些宾客拉着说几句祝福的话。
最终是杨续蕴将他们带到了席上坐着,那些宾客才转而去和杨续蕴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