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武功怎么样?今晚你带我飞出去,是轻功吗?”馥橙问。
“是。本相武艺,江湖前三,前二年迈已逝。”俞寒洲说得轻描淡写。
馥橙却微微睁圆了眸。
练出内力要十年,武功独步江湖,前二又老死了……
馥橙有些狐疑地瞧了瞧俞寒洲。
俊美无俦,挺拔如松,看着也不是七老八十的样子啊……
俞寒洲见他一副微妙的神色,不由莞尔道:“怎么,怀疑本相的年纪?”
“有一点点。”馥橙迟疑地点头,又补救道,“也不是说你老。”
俞寒洲倒是未曾跟他计较「老」这个字,只温柔地给馥橙揉完了手腕,反手又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只药瓶,拉过馥橙的手。
“你要做什么?”馥橙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摊开。
接着,俞寒洲指尖沾了清凉的药膏,缓缓给他涂着发红的手心。
馥橙想起这是为什么红的,便扭过了头。
俞寒洲的动作很是轻柔,涂完了还凑近给他吹气,热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手心里,像是在哄他。
馥橙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犹豫道:“好……好了吧。”
“不疼了?”俞寒洲抬头问他。
馥橙摇了摇头,“只是麻麻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谁能想到他手心里的肌肤这么脆弱,连做那事都能磨得差点破皮……
俞寒洲显然不太信,又耐心地吹了吹,重新涂了遍药,抬眸见馥橙没什么难受的反应,方收了手,拿起象牙梳。
垂在身前的一缕青丝被撩起的时候,馥橙惊讶地转过头。
可俞寒洲已然执着象牙梳给他梳起了发,还很是平常地问:“你如今未及弱冠,可是用发带束着发尾?”
馥橙头发平时都是披着的,偶尔在靠近蝴蝶骨的地方绑一条发带系住,很是随意。
他不能带冠,又生得精致貌美,自然不扎发髻更适合。
馥橙想了想便点点头,侧身望了一眼被握在男人手心里的一捧黑发,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异样,又转过了头。
静静梳理了一会儿,馥橙感觉到发尾被束起,伸手摸了摸,问:“什么样子的发带?”
“自然本相买的,跟衣裳配套。”
馥橙看了看墨色衣裳下摆纹着的金线,这玩意似乎极为名贵,非皇亲国戚不可上身,非超一品权臣也不可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