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果然也太不老实了。
“你放心,我一会就放你走。”
她一脚蹬在屋里不该存在的石磨上面,将它给踹翻了。
圆咕噜噜的石磨直径有一米多,高三十多厘米,顺着苏绵绵的力道在屋子里滚了起来,撵过了刀疤男的一只手,又压过了第二个男人的腿,继而倒在了第三个男人的肚子上。
“啊——”
“啊——”
“啊——”
惨叫声在屋子里此起彼伏。
早已醒来、还在继续假装昏迷的几人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因为过于疼痛,都顾不上谴责老大的自私。
刀疤男捂着手怒瞪着苏绵绵,都是这个贱人,现在他恨不得弄死她;
第二个男人弯着腰捂着腿满头大汗,他的腿好像被压得脱臼了;
第三个男人直接被石磨压得吐血了,却怎么都掰不开倒在身上的石磨。
倒是第四个男人是被几人的惨样给吓得瞬间贴紧墙壁,就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这让边上的“老大”看傻了眼。
这女人还他娘的是人吗?
这个石磨可是他们几个男人合力才抬得动,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这疯女人一脚就给踹走了?
“再叫,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喂狗!”苏绵绵又是一脚踢飞了地窖口的挡板。
木头做的挡板当即在她的动作下碎成了一片一片又一片。
刀疤男还嘴硬:“你这个贱人,你最好放了我们,要不然你不得好死,你——”
话还没说完,就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痛的满地打滚,嘴里却只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既然不好好说话,那以后都别说了。”一个个的废话那么多,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女人冷酷无情的话,听在几个男人耳朵里,仿佛是恶魔之语在低吟。
刀疤的惨状让他们深刻地意识到,这女人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可怕,疯子果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知道他们藏人的地方,就是上次警方搜查都没发现,却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刀疤的呜呜声,其他人都紧紧地捂住嘴巴,就怕这女人发疯,他们也落得和刀疤一样的下场。
苏绵绵又对靠墙的那个男人说道:“你去,把底下的人都带出来。”
男人打了个哆嗦,慢慢的靠近地窖口。
“快点,磨蹭什么呢。”
苏绵绵十分嫌弃,走到一边,坐在椅子盯着几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