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书疑惑的看向他:哎?那么多鸭子,为什么不抓呢?放跑了多可惜啊!
谭玉书在那可惜,其他人却“嘎”上瘾了,张口就“嘎”,“嘎”了一片,到元宁那才停下。
见元宁没“嘎”,其他醉鬼顿时嚷嚷着他出错了,得喝酒!
元宁:……
“妙法大师没抓着。”
其他人一听,对哦!没抓着!于是哄堂大笑着找池砾的下家,给他灌酒。
这个游戏就是喝得越多,反应越慢,出错越多,没一会,大家就都“嘎”不动了。
酒宴散去的时候,席上清醒的只剩两个人,池砾和元宁。
谭玉书醉醺醺地倚在池砾身边,元宁伸出手,微笑着道:“妙法大师,将玉郎交给我吧,我送他回去。”
池砾挑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和他顺路吗?”
元宁笑道:“没关系……”
还没等他说完,池砾就打断他了:“但我和他顺路。”
元宁:……
回头看了那一地醉鬼,淡然道:“这个是我带来的,我带走。那些是你带来的,你带走。”
说罢扬长而去。
元宁:……
上前一步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他的心中突然升起警兆,这个突然出现的和尚,不会也觊觎他的玉郎吧?
搂着醉醺醺的谭玉书离开,等进了家门,谭玉书顿时就不醉了,站直身子微笑着对他道:“池兄,今天要不干脆留在我家?”
池砾:……
“你没醉?”
谭玉书笑道:“应该还是有一点的,不过我的酒量可是在边关练出来的,这些酒还不至于让我醉倒,装的浅一点,有时候好办事。”
呵,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池砾白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谭玉书:哎?好像真的生气了。
池砾气鼓鼓地回到山上,这个点山寺本来已经关门了,但看住持还没回来,就一直留了个人应门。
池砾回去,毫不犹豫地让关门,气呼呼地回到禅房。
谭玉书怎么能这样呢!一边和他不清楚,一边还和别人不清不楚!
池砾气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样的花心大萝卜不能要了!
生了好一会儿气后,又坐下。
可是不要的话,不就白为他生那么多气了吗?
翻来覆去的想着,越想越闷,推开窗户想透透气,一打开,就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对着他微笑。
池砾:……
那一瞬间,都给他吓结巴了,指着趴着窗沿的人问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谭玉书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爬墙进来的,咱们这个寺的墙好矮哦,池兄,你住在这真是一点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