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官方认可的和尚,待遇都挺好的,其他方式进来的预备役和尚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单费”低不说,还要干杂役。收到池砾开的丰厚“工资”后,开心极了,毕竟这些人当初进寺就是为了混饭吃,而不是研究佛法。
池砾想了想,要不有时间,把寺里正经想研究佛法的和尚都保送到其他寺院去吧,他想打造一个只想赚钱的班底。
谭九哥作为“厄法寺集团”的总经理,池砾直接给了他每月10贯的月薪,这个熏陶了一个多月,本来多少有点和尚样的小子瞬间上天了。
“呜呜呜,住持,你太好了!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我们老爷求我,我都不回去!”
“滚。”
他要这么个糟心玩意干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十五月圆之夜又要来临了,一大早谭玉书就要去接池砾,但谭母叫住了他,屏退众人神色凝重道:“你真的还要去那个世界,难道就不能让池小郎君一个人……”
谭玉书难得打断了他娘亲的话:“娘,我不能这么做,是我提出来的合作,我不能让池兄一个人面对风险。”
谭母怒道:“可你是咱们家的独苗苗,你要是落在哪里生死不知,娘该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谭玉书也左右为难,突然他的脑海里出现一个想法:“要不娘,你和我一起去?”
谭母:……?
谭玉书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这样一来,不管落在哪个世界,有娘在我都不怕了。”
“你……”
谭母目瞪口呆的指着他,然后……被说服了。
谭母的教育环境和雍朝大多数女子截然不同,她父亲是晋州大商,有七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她父亲对这个独女疼爱有加,不拿寻常人家教女儿的规矩教她。
她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接触各种来往的生意,接触各式各样的人,眼界逐渐开阔,性子也愈加不驯。
等到了嫁人的时候,他爹才发现这个女儿已经变得如此“刁蛮”,但也改不过来了,只好费力给她物色了个听话的丈夫。
乍一听谭玉书要去,那谭母八百个不乐意。可要是让她也跟着去,那她突然兴致勃勃了!
喜上眉梢道:“那去的时候要带什么东西?”
谭玉书也没想到他娘变脸这么快:“呃……那里什么东西都不缺,带个夏装就可以了,给二老的见面礼我已经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