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一会,谭玉书的身形就晃了晃,池砾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掷矛之术本是寻常,若是平时,谭玉书可以一矛将疾驰的烈马贯到地上,但现下他正在病中,强提一口气抛出木矛,浑身力气都已透支,眼前阵阵发黑,弯着腰干呕起来。
池母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慌乱的看着直冒冷汗的谭玉书:“怎么了?没事吧?”
“无碍……”
池砾架起谭玉书的胳膊,将他拖回屋里,皱眉道:“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不必!”谭玉书果断的拒绝了。
随后伸出手看看自己的手背,当初输液留在手上的那块纱布还贴在手上。刚刚使力的时候青筋暴突,总感觉其下有血从针眼里渗出来,所以紧张的问:“池兄,伤口是不是又流血了?”
池砾:……
就那么一个针眼,用介意到现在吗?
将那只手擒在手中,把那块坚强的纱布强行撕掉,摊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早八百年就愈合了。
然而谭玉书看起来更可怜了:“啊,都青了。”
池砾:……
十分无语的走到外屋,热了一壶水倒在盆里,将毛巾浸里面,然后敷到那片“可怕的伤口”上,滚烫的毛巾把谭玉书烫的直抽抽。
好在毛巾散热快,不一会就习惯了,等掀开毛巾,青淤消退了大半,池砾又拿给谭玉书看,看他还怎么说,然而谭玉书已经睡着了。
池砾捧着凉掉的毛巾陷入沉思,所以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
互联网时代信息传播的很快,过了一天,池砾搞出来的“美人瓜”热度不仅没有散去,反而逐渐发酵,于是今天有更多的人买池父的瓜,还有小商贩找池父供货,可谓是山回路转,池父开心极了。
不过等他回来看见那头被钉在地里的猪,一脸惊悚的问池母:“这是什么?”
池母震惊了一天后已经平静下来,淡定道:“把它弄下来吧,今天晚上吃杀猪菜。”
池父:?
虽然不解,还是按着池母说的做了,毕竟一个死猪在这“示众”也太恐怖了。
木杆陷入的很深,以池父常年劳作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没薅出来,用力拖出来后,池父一脸震惊的问池母:“这是怎么弄的?”
池母:……
她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老天爷,那个一下子射透一头猪的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文文弱弱的小谭吗!
见谭玉书真的睡着了,池砾轻轻拎出椅子坐在写字台边,打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