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砾看着他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寻思要不要带个面纱什么的,不过暂且忍耐住了,毕竟他本来就是想利用这张脸的,现在这样按理说正合他意。
于是硬邦邦道:“有没有什么才艺?”
“才艺?”
“你们古人不是都要学什么琴棋书画吗?”
“这个啊……”谭玉书沉吟片刻:“书画稍精,棋艺次之,琴艺又次之。”
池砾想了想,次之就次之吧,反正有他这张脸,谁还在乎别的,于是走进了旁边的古乐店,准备买一架古琴装样子,弹出声就行了。
结果最便宜的一架也要5000多,池砾回头:“还有没有别的?”
“音律吗?琵琶也略通一二。”
池砾问了问,比古琴还贵,无语道:“你就没有点便宜的爱好吗?”
谭玉书的眸光闪烁,有点开心:“既是如此,烦请池兄将在下的刀还回来,我为池兄作刀舞?”
“想都别想。”
真是好果断……
讨刀失败的谭玉书有点沮丧,只能继续道:“笛箫之类,也略会些皮毛。”
池砾问了一下,很好,这个有便宜的。不过池砾想了想,拉着谭玉书走出去,街边的小贩摊上正插着一桶笛子,一问10块钱一只,嗯,不错,无比大方道:“随便挑一只吧。”
谭玉书失笑,池兄还真是一个率性而为的妙人。
从中挑出最合眼缘的一只,卖相还不错,笛孔与以往所见略有不同,谭玉书便放在唇边试了一下音阶,等熟悉后,奏起一支婉转的家乡小调。
卖笛子的小贩顿时连连称赞,真正会笛子的大多不会在他这买,买的都是一些门外汉,看便宜就随手买一只,今天居然遇见一个高手!因为谭玉书的示范,路边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看起来很心动,小贩别提多高兴了。
听着悠扬娴熟的小调,池砾陷入沉思,古人所说的“会些皮毛”到底有多大可调空间?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不在曲子上,而是更多的落在握笛子的那双手上。
……
总而言之,利用“男色”卖瓜的主意全部出自池砾,结果还被他倒打一耙,仿佛自己是个行为不检的浪荡子,着实可恼。涉及名誉,谭玉书没有丝毫闪躲,理直气壮的看回去,意欲辩上一辩。
池砾不高兴的捏了捏他的脸:“不许顶嘴。”
这一下给谭玉书整不会了,摸了摸脸颊,有些疑惑的问:“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