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俩一个姓江,一个姓傅,总不能是兄弟吧!难道是特别特别远房的那种亲戚?
等了两分钟都没等到声音,傅修不客气的起了个头,“你们急急地找江默回来,总不是找他回来大眼瞪小眼的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领队出来背锅。
戴着眼镜的青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是这样的,傅先生,Silent刚刚打了教练。”
傅修表情未变,“我知道。”
“他,他怎么说也算是俱乐部的选手,这么,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合规矩。”
领队思索了半天,最后还是把嚣张过分目无尊长之类的话全咽了回去。
看看傅修这样子,根本就是来给江默找场子来的,自己脑抽了才会这时候触他眉头。
“那各位是什么意思呢?”
傅修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看来傅修这也不是那么不讲理。
就是说啊,怎么说这位也是选手到教练过来的,对这种事更应该深恶痛绝才对。
于是有人大着胆子道:“我们讨论过后的意思是对江默进行通报批评,扣除五个月工资以及年终奖金,江默本人写两千字检讨书并在周一的晨会上读出来。”
傅修没有理这群人,而是看向了身旁的少年,温声问道:“这个判罚你接受吗?”
江默看着青年温柔的眸光,眼睫颤了颤。
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对方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小孩子是有任性的权利的。”
咬了咬牙根,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声音干脆清亮,“我不接受!”
“我!不!服!”
三个字,一字一顿,像是冰块砸到地上。
傅修满意的笑了出来,揉了一把少年的头发,这才重新看向众人,“小孩子脾气上来了,不肯接受你们的判罚,都是我把他惯坏了,不好意思啊。”
“要不,你们再想个新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敢怒不敢言。
这俩人摆明就是在他们面前演呢,当他们是傻子吗?
可傅修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又不好直接撕破脸皮。
叹了口气,有人问:“那傅先生觉得怎样才好呢?”
“你们说的那些我都接受,只不过我觉得给边泓更好。”
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傅修就把手上装着片子的袋子扔到了桌上,“我家孩子,可是骨头都差点断了,边泓不解释一下吗?”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一时间面面相觑。
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坐在傅修身边挺直着脊背的江默。
这,不太像骨头断了吧?
结果下一秒,江默就跟没了力气一般靠在了傅修身上,甚至还哎呦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