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任脸色臭得像便秘了,偏偏他还真做不了什么。
王启家里在南宁市关系不小,舅舅刚升了某个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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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
门忽然砰砰响了两下,秦柒没耐烦的吼:“谁啊,不知道里边有事吗!”
来的是校医室的护士,她急匆匆的喘着气推开门,来不及换气就说:“姜同学醒了!他说,他说陈同学是被王启一伙人带走的!”
全室寂静了一秒。
下一秒,低哑的嗓音在连接屏音响中响起:“人在哪?”
隔着教学楼监控总控楼,秦柒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重机车的翁鸣声。
这道声音太过于低沉,以至于显得风雨欲来。
护士怔怔的说:“王启、王启同学现在正在北院高三年级主任室-”
连接断了。
监控室老师迟疑着问了句:“秦柒同学,那、那我们还查吗?”
秦柒嚷道:“还查个P!赶紧他妈叫人去年级主任那!”
他着急得连尊称都忘了,嘴皮子上火,抓起外套就往北院行政楼冲。
他们三个里脾气最好的,从来都不是、也不可能是陆廷和秦霜的独子、北城陆家和Y省秦家的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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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晚头有些昏。
嘴巴里的衣袖磨得口腔生疼,她眨眨眼睛,逐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
头一扎一扎的,王启几个临走前,陈向晚挣扎着扑过去咬了他一口,被打了一拳,很疼,但是不重-至少,绝不会比那名男生的要更重。
那名同学。
陈向晚呼吸变得急促。
她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只有一片黑,似乎是哪个器材室,动一动就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那群人没有动她,可那名男生呢?他被王启敲了头,直接就倒在地上,之后他们还会怎么对他?
陈向晚被封着嘴,忽然用力喊起来,最后却只是呜呜的声音,她手臂用力摩擦着地面,手腕被磨破了,绑着手的带子只被磨断了几条纤维。
绑在一起的手奋力挣扎着锤了两下沙地。
滚烫的眼泪砸在地上,陈向晚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陈向晚从不胆小。
但是没有人能来帮她,没有人能来帮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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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这调查到底结束了没有啊,那谁不是醒了吗,我晚上还得跟我舅去个宴会,这会儿可都快四点半了,晚了我可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