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简直荒废、荒废无度!
埋着脑袋的恶龙咆哮两声,正敲门的陈母被她惊得笑起来,陈向晚赶紧从被子中钻出来去给陈妈妈开门。
陈母给她送来一盘水果,说:“别太要强了,妈妈和你爸之前只是怕你走错了路-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以前的陈向晚自以为很努力、很用功了。
但是那时候的她也没想到过,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而底气全部都是出自于爱。
不管是因为陈父陈母,是因为陆知寒,还是为了她自己,陈向晚清晰的意识到,学习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在外写生时她每天画画到晚上九点,夜里为了不影响范欣欣睡眠,埋在被子中打着手机的微光背文化课知识点,这一点优良的习惯成功被她集成到寒假,除了和凌优优偶尔见面,陈向晚几乎住在课本中。
她扬起嘴角,软糯糯的用家乡的发言说:
“你放心妈妈,我知道该怎么做。”
陈母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这段时间,陈向晚像是忽然长大了一样,说不出什么改变-就是越来越贴心亲近。
她还是说了句:“行,那你叫优优晚上来玩,我给你们□□吃的冰糕。”
陈向晚促狭应道:“嗯!我妈做的冰糕最好吃了,比爸爸的好吃。”
陈母眼睛笑开了,她摆摆手出门,“可别让你爸听见,到时候非得要和我比试比试手艺。”
陈向晚送她出屋门,靠在门板上拍拍脸颊,看看桌面上的书本,振奋准备开始学习。
凌优优昨天就和她说了,她一起兼职的同事有些门路,了解到最近一家大户人家要办宴会,这种宴会一般酒店的内部人员不够用会临时外招,凌优优被她邀请一起去兼职。
好像是叫什么-
世纪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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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临。
换衣间。
凌优优咬着皮筋,拉上背后的拉链,自然的长卷发蓬松垂着,被白皙的手指穿插着梳起。
她吐槽:“这地方还真是金贵,还好旗袍不收押金,不然蹭脏了都不知道赔不赔得起。”
她身后的同伴闻言,吐吐舌头:“姐姐,要是要抵押金谁还敢来呀。”,一转身,看见穿着旗袍挽起长发的凌优优眼睛瞬间一亮,道:“我靠优优,你这也太美了吧。”
凌优优美目睨她一眼,轻哼道:“刚发现你姐姐美貌怎么?”
“臭屁。”
同事笑道,她视线闪了闪,唇瓣紧抿了一下,想要和凌优优说一下那件事-但是还没等开口,外边已经传来叫声:“喂,临时的两个快出来,经理叫人了!”
“来了!”凌优优利索的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喊道,她拉住同伴的手:“看什么,怎么感觉你都看傻了。”
“你才傻了呢!走走走,快点,今天一天工资八百呢,顶咱们之前三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