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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俏皮的躲闪,然后他就开启了小狗圈地的模式,拍着他的大白马不停地围着两个哥哥转圈圈。
两个哥哥脸上也带着笑容,凤随还伸手在凤维的脑袋上摸了两把,又被凤维一脸不服气地给推开了。
凤勉则乐呵呵的在一旁看热闹。大概说了什么风凉话,引得凤维握着拳头追打他。
司空远远看着这一幕,心想这小伙子成长的环境应该是很宽松的,没有遭受过什么精神上的打击与磋磨。
司空觉得,从凤维的脸上,至少能看出两件事。一是凤家对于子嗣的重视,哪怕是庶子,也能得到妥帖周到的教养,否则凤维的性格不会这么开朗又自信。
其次,就是凤云鹤的夫人,也就是凤锦与凤随的母亲,应该是一个有大局观的明理女子。司空隐约记得当初在国公府的时候,严一初曾提过一句,好像凤夫人的出身也很高。但具体怎么回事儿,或许严一初没细说,或许说了但司空当时并没有在意,所以不记得了。
凤随引着凤维见过了钟饶、张世良,又与邹先生见礼,一番寒暄之后,队伍再度启程,朝着燕州方向前进。
当巍峨的城墙出现在眼前时,所有的人脸上都流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燕州,几年前还是辽人的领地,如今却已经回到了宋人的治下,边境几座宋辽混居的城市也过度颇为平稳。可以说燕州一战,将凤家军的盛名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也正因如此,也引来了无数不怀好意的关注。
不会有人比司空的感触更深了。
沧海桑田,千年的光阴流转,停留在他脑海里的还是那个气势恢宏的现代化国际都市,而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城墙高耸,旌旗招展的兵城。
驻守在城门外甲胄鲜明的士兵,以及他们手中所持的刀枪剑戟,无一不在提醒着每一个路人:这里的战事尚未平息。
车队井然有序地通过城门,张世良、钟饶以及李骞这些随行人员都被安排住进了驿馆,其余各商队自己找客栈落脚,凤随的亲兵归营,一众亲信则随着他住进了国公府。
边城地广人稀,国公府的占地面积也远比京城的府邸宽敞,至少司空他们居住的外院就比京城的面积要大,演武场也更为开阔。
司空洗漱之后,换了身干净衣裳,和陈原礼、白潜等人一起去了国公府的前院。
与司空的东张西望相比,陈原礼和白潜这些凤家军的老人就显得淡定多了,而且因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适意的感觉,仿佛在京城时时刻紧绷的神经都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轻松惬意也感染了司空,让他也有了一种长途跋涉之后,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的感觉。
疲惫感涌上心头,肌肉骨骼都隐隐发酸,但精神却奇异的兴奋了起来。
陈原礼一边走一边指着周围的景物,给司空这个初来乍到的家伙做向导,“原来的国公府在瀛洲以南……这里是打下燕州之后才搬过来的,以前是辽人的刺史府。外院这边,还有演武场都是搬过来之后扩建的……”
司空想象了一下凤随跟随家人和战友搬来燕州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想着想着,他自己的情绪也有些昂扬起来。
他有一种一脚踏进了凤随的过去的感觉——从小到大的凤随都经历了什么,他都想知道。
陈原礼带着他们穿过演武场,往前院的方向走去。
“这里以前有个马场,”陈原礼指着演武场的一侧,“后来大郎君觉得演武场面积不够大,就做主把马场迁走了。这一片就是原来的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