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随淡淡的补充说:“这样的人,轻易不会招供的。除非我们拿到了什么证据,否则难以破开他的心防。”
罗松有些不大服气这样的解释。
但转念想想,又觉得桑二郎的举动也确实是可以自圆其说的。
罗松悻悻的骂道:“这一个一个的,都这么多心眼。”
司空闻言,又想翻白眼了。这话冷不丁一听是在骂嫌犯,再往深了想,好像把他也骂进去了。
这混账小子。
司空心想,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跟他狠狠打上一架。罗松嘴欠的毛病,必须要用一顿暴揍才能治愈。
凤随对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并不在意,他问徐严,“桑掌柜和两位郎君出门期间,桑娘子可有外出?”
徐严和罗松一起摇头。
桑娘子是内眷,她的行踪外面的人就不好打听了。再说又是三个月之前的事,就是当时有知道的,时间过去的久了,估计也都忘记了。
凤随便不再追问。
这些事请也都要往暗处去查,明面上能打听到的,估计也有限。
凤随带着手下开了个小会,便留下徐严和罗松看家,自己带上了司空和陈原礼,又点了一队侍卫,一起去了顾桥镇。
一路快马疾驰,赶到玉香楼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竟然不是来的最早的。
玉香楼半上午是不做生意的,开门至少要到未时以后了。
凤随带着人一路进来,只觉得院子里到处都静悄悄的,连个洒扫的下人都看不见。要不是大门口还守着几个看门的,他真要以为这里是一座空宅子了。
引路的小厮见凤随的目光在院子里来回扫视,便乖巧的说道:“楼里做粗活的婆子们辰时不到就打扫完了,姑娘们要到午后才出来,所以现在就静一些……管事已经在大厅里等着大人了。”
凤随还在猜想难道是顾娘子今日也回了顾桥镇,一进偏厅的大门,却见围坐在圆桌旁的并不是顾娘子,而是两位熟人:张鸿与曹溶。
两个人都着便服,张鸿身后站着一名相貌颇为富态的小厮,曹溶身后则站着他那个眉眼冷峻的随从曹九黎。
凤随听人说过,曹溶的父亲出身世家,年轻时曾在青羽卫服役,后来年岁渐长,又立了功,才调入六部,慢慢爬到了实权的官职上。听说他在青羽卫的时候,做过替皇家培养侍卫的教头,自己家里的侍卫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个曹九黎,就是曹家私卫中的佼佼者。
凤随就多看了曹九黎两眼。
他想起陈原礼跟他说过,上次曹溶带在身边的私卫被司空压着打,要不是他及时出手阻拦,怕是命都要去了半条。不知换成曹九黎的话,司空又有几成的胜算?
或许是习武之人五感出众,尤其对别人饱含敌意的气息更是敏锐,曹九黎自打司空进门,一双利眼也定定的落在了他身上。
陈原礼也瞧出了几分蹊跷,他猜测上次挨了打的那一位并不是什么禁军中的人,应该就是曹家的私卫,说不定还与这个曹九黎有些什么渊源。
他有些担心司空,这仇结的可真是莫名其妙了。
司空双眼明亮,唇角微微挑起,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似乎曹九黎的凝视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压力。
曹九黎的视线里就多了几分玩味。
几人寒暄之后,分主宾落座。
曹溶先是假假的客气了一下,“听说楼里的姑娘出了事,还有几个下人也被大人的侍卫看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啊,某是一定要回来看看的。张大人恰好也要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