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树的树枝很可能有其他作用,不然为什么他们挖出来的木偶人要用桐木做,而不是用其他木种做的。
迟迢额头上出了虚汗,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咿咿呀呀的应了:“阿应,要不我们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神树就在眼前,只差一步之遥。
应向沂敛了眸子,以为他是在好奇天上天的其他地方:“已经到了,先看完神树,我再陪你去看其他的地方。”
话音刚落,迟迢就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应向沂看着自己的手,心一沉:“迢迢?”
九宝阁阁主故作惊诧:“怎么不继续走了,难道你们不是清白之身,被拦住了?”
一殿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边,棺材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什么清白之身?你说什么呢?”
九宝阁阁主一个激灵,忙不迭拍着自己的胸口:“你是鬼吗,走路飘过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一殿思索了下,点点头:“我是阎罗,也算是大半个鬼。”
九宝阁阁主:“……”
一殿看向神树方向,看到应向沂和迟迢相对而立,气氛严肃时,颇为惊诧地扬了扬眉:“他们怎么吵架了?”
九宝阁阁主嘿嘿一笑,颇为猥琐:“大概是一不小心,发现自己上了爱情的当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殿皱眉,横了他一眼:“你做了什么?”
九宝阁阁主无辜地眨了眨眼:“你来的太早,我什么都没开始做。”
一殿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两秒后,九宝阁阁主啧了声:“好吧好吧,他们两个不是要结契了吗,我对一些私事比较好奇,就想跟他们开个玩笑,谁知道诈出有意思的事来了。”
他把刚才对应向沂和迟迢说的话,又对一殿说了一遍,笑得有些坏:“一个大大方方,一个张皇失措,我这可是帮他们的忙,免得结了契之后,才发现对方不是自己的真爱。”
一殿无语至极:“你是不是闲的?”
“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只是编了个故事,他们信了那是他们蠢,不能怪我。”九宝阁阁主摊了摊手,指间的刀刃泛着冷光,“我承认我是想对他们下手,但我忍住了。”
一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如果他们不信邪,一定要去神树旁边呢?”
九宝阁阁主勾唇:“我早就设了结界,谁都无法靠近神树。”
应向沂等人突然要上天上天,绝对有原因。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但提前防备着肯定没错。
九宝阁阁主也不嫌弃一殿的冷脸,搭着他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事情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陪我看戏了。”
看看这两位情深似海的人,如何演一出荒唐的闹剧。
应向沂脑子很乱,深呼吸半天,才冷静下来:“迢迢,你瞒着我的事,和能不能靠近神树有关,对吗?”
在九宝阁阁主说出那个条件之后,迟迢明显不愿意靠近神树,说其中没有猫腻,傻子才信。
清白不清白的,没有太大的关系,就算迟迢以前和别人做过那种事,他也不会介意,只是会吃醋罢了。
想要把碰过迟迢的人都弄死,再讨要一些补偿,狠狠的欺负迟迢,让他今后只记得自己。
他们还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当然前提是,迟迢没有骗他。
应向沂攥紧了拳头,指甲压得掌心发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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