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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百里舒一同失踪的,还有一殿,他们两个带走了白虎族的阴灵小虎崽。
“杜临昼的尸体也在一殿手上,我不确定他们是一伙的,还是他被百里舒胁迫了。”
六殿惨然一笑:“别安慰我了,且不说百里舒的修为如何,一殿如果是被胁迫的,一定会给我们留下信息。”
堂堂冥府阎罗之首,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可现场没有太多打斗的痕迹,足以证明一殿是自愿离开。
应向沂摇摇头:“我没有安慰你,只是说实话罢了。假如百里舒真和幕后之人有关,就凭傀儡咒这一项,一殿就不可能和他是一伙的,别忘了,神君也死于四族之战。”
一殿苦心积虑,谋划复活神君,就算计划失败,也断然不可能和杀死神君的人同流合污。
“小应仙君别说了,别劝他。”非亦笑嘻嘻的,“一殿和幕后之人有关,小阎罗没地方去,正好被我拐回家。”
六殿:“……”
应向沂噎住,无奈一笑:“好吧,是我多嘴了。”
这条路有了去处,几人也不急着离开,准备在河边稍作休息。
非亦拉着六殿研究双生法器,两人都不通音律,琴声和箫声组合在一起,堪称扰民一绝。
迟迢气不过,多次想把那破琴和箫烧了,都被应向沂拉住:“由他们去吧,咱们两个说悄悄话,好不好?”
“什么悄悄话?”
迟迢直起身子,仰头看他。
迟迢是懒骨头,两人一腻歪,他就喜欢像条条那样,瘫在应向沂怀里。
人形时会收敛一些,但也要靠在应向沂的怀里,把对方当成人形靠枕。
应向沂低下头就能碰到他的发顶,矮了矮身子,便和耳朵齐平:“告诉你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风花雪月”是浮白送给他的礼物,让他在新婚之夜喝的酒,迟迢是他的小娘子,自然有权利知道。
他将此事告诉了迟迢,为防迟迢心生间隙,还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没有告诉非亦和六殿,谁知还没开口,迟迢就一本正经道:“此事不可以再告诉其他人,你把东西收好。”
“那魔尊他们……”
“也不能说,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心怀鬼胎。”迟迢撇了撇嘴,“非亦不也瞒着我们,总之不许告诉他们。”
应向沂笑着应下:“好,都听迢迢的。”
迟迢露出满意的表情,过了会儿,戳了戳他的胳膊,小心翼翼道:“阿应,你为什么这样叫我?”
应向沂眼睛一转,含笑道:“怎样叫你?迢迢吗?”
“嗯……”
听起来和条条似的,每次听到,他都有一种错觉,好似自己还是小蛇,下意识想蹭应向沂。
“迢迢,迟迢迢,这样不可爱吗?”应向沂话锋一转,“你还记得我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家人吧,他是一条小蛇。”
迟迢浑身紧绷:“记得,怎么了?”
应向沂装作没发现他的异样,继续道:“他叫条条,一条两条的条,和你的迢听起来很像,对吧?”
迟迢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不知该说对还是不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应向沂怎么把他和条条联系起来了?
应向沂轻笑一声:“一个是我相依为命的家人,一个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我大概和tiao的读音很有缘,你们两个的名字都是这个字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