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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那法器并不是他专门为我一个人铸造的,是给我和我未来的道侣的。”
六殿眨了下眼:“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见他还是一脸疑惑,非亦啧了声,忍不住骂道,“蠢死你得了,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
六殿:“?”
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非亦敲了敲他的脑袋,小声嘀咕:“蠢就罢了,还不识好人心,我准是造了孽,才来受你的气。”
“……”
六殿一脸无语,你就不能在心里念叨吗,是想让我听到,还是想让我装没听到?
余光瞥到走近的应向沂和迟迢,非亦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才冲来人抬了抬下巴:“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办?”
六殿揉了揉脸,没理会这突然抽风的人:“你们离开的话,也带着我一起吧,我才不想参加什么考验。”
那法器都有主了,他掺和个什么劲,到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最好老实跟着我,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起来。”非亦冷笑。
六殿被他这番言论吓到了,满脑子都是「你有病吧」,完全没注意到他话里的「再」字。
应向沂适时开口:“我们不打算离开,既然来了,看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好。”
迟迢哼了声,没好气道:“我倒要看看,那法器是不是神品。”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迟迢心里有谱,他和应向沂第一次度蜜月,不能草草结束。
非亦没什么意见:“行,那就一起走吧,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问我。”
迟迢和应向沂退了很大一步,他也愿意卖个面子,给他们解惑。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不客气了。”迟迢和应向沂就等他这句话了,闻言立马丢出第一个问题,“铸剑门灭门一事,可与郁瑾和白梨有关?”
非亦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小应仙君,和你打交道太烦了,你每次都能问到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应向沂摸了摸鼻子:“那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迟迢出了口恶气,催促道:“赶紧回答!”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确实和他们有关。”
六殿倒吸一口凉气:“白梨暂且不表,郁瑾图什么,他可是铸剑门的三公子,自己灭自己的宗门?”
非亦长叹一声,一边领路一边讲:“还记得我提到过,郁瑾的娘亲暴毙一事吧。剑门四公子都是铸剑门宗主和长老的后代,郁瑾的娘亲是铸剑门宗主夫人的陪嫁丫鬟,被宗主醉酒后强要了,所以郁瑾算是铸剑门宗主的私生子,和郁剑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仙界宗门中怎么还有这种腌臜关系?”
应向沂皱着眉头,觉得自己瞬间穿越到了古装剧里,凭他的经验来看,接下来就要到宫斗和兄弟阋墙的情节了。
迟迢嗤了声,语气嘲讽:“越是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存在,内里越肮脏不堪。”
非亦不置可否,继续道:“铸剑门宗主一直瞒着,此事没多少人知道,就连郁剑都不知道郁瑾和他是兄弟。”
六殿:“是郁瑾告诉你的?他怎么知道的?”
“铸剑门被灭后,他来找过我,说自己大仇得报,了无心事。也是那时候,他告诉我,要为我铸造一件神品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