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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瑾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拍了拍她的手:“白姑娘放心,你将那东西样貌仔细告诉我,我去帮你取来。”
郁瑾没有久留,了解清楚之后就告辞离开了,称找到后会带回来给白梨。
应向沂无奈扶额:“我要收回之前的话,这白梨还是个傻白甜,如此轻易就将肚兜一事告诉了郁瑾,也不怕他心怀叵测。”
六殿忙不迭点头:“就是就是,我看那郁瑾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郁剑是一丘之貉,就算拿到肚兜也不会还给白梨。”
他说完偷眼去瞧非亦,状似随意道:“你怎么不继续维护他了?”
非亦摇摇头:“事实既定,我们再怎么争论都不重要,再说我本来也没有维护他,只是依我之见,郁瑾不是那样的人。”
六殿冷嗤:“那你觉得他会把肚兜还给白梨喽?”
非亦摊了摊手:“拭目以待吧。”
应向沂拍了拍迟迢的肩膀:“怎么一直不说话?”
迟迢神色凝重:“我在想一件事,白梨说那肚兜是她娘亲留给她的遗物。”
“怎么了?”
“那肚兜是龙鳞所化,从我知道的秘密来看,应当与白梨的修为有关。”
应向沂明白了:“你是说她骗了郁瑾,这一点正常吧,如果说实话的话,郁瑾很可能会将肚兜据为己有。”
迟迢摇摇头,脸色很凝重:“非亦,你之前说过,郁瑾惊才绝艳,是在其娘亲暴毙之后才无心铸造的?”
“是的,我当年见到他时,他才十几岁,是铸剑门中风头最盛的弟子,后来听说他因娘亲离世,性情大变,还险些退出铸剑门。”
迟迢看向院子里的白梨,语气狐疑:“我总觉得白梨会那样说,并不是搪塞。”
“难不成你觉得她是故意的,想算计郁瑾帮她拿回肚兜?”六殿摇摇头,“她要是有那么深的心机,还会被郁剑抢走肚兜吗,别忘了她被囚禁在这里,从始至终都处在被动地位。”
说起这茬,迟迢就更疑惑了,他问过非亦,那肚兜是偶然掉落,被郁剑发现的,说白了还真是捡,不是偷。
可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被人轻易拿到呢?
非亦也笑了:“别疑神疑鬼了,就算你不愿意相信,你们龙族的人智商水平都差不多。”
被冒犯到的迟迢:“你是不是想死?”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郁瑾都没有再来过。
郁剑保持着两三天来一次的频率,白梨对他的态度没有变化,仍是不冷不热的。
就在应向沂等人不耐烦的时候,郁瑾来了,还带来了白梨的肚兜。
非亦因为郁瑾被挤兑了好几天,当即搂着六殿的脖子:“小阎罗你瞧瞧,他是不是把东西还给了白梨。”
六殿:“……”
“这么轻易就还了?”
应向沂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事情的走向了,拿了肚兜,白梨就会离开这里,难不成他们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郁瑾十分狼狈,衣服被剑划破,有几道伤口太深,渗出了血迹:“东西还给白姑娘了,你快离开吧。”